男子與白亭思一起攙著付琛便慢慢回到李牧川的房間,男子開啟隨身細帶的醫藥箱,開始對付琛坐著止血的處理。嚇壞了的白亭思只見男人穿針引線,動作嫻熟,不一會付琛的頭部就被裹上一層白色的紗布。
“成了。”中年男子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站起身子準備離開。站在門口又轉身對毫無反應的白亭思囑咐道:“讓他少動,靜養。”
白亭思木訥地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目光一斜,看向床上還未甦醒的付琛,低聲嘆了一口氣,便轉身離開,像從未來過一樣。
一個小時後,付琛睜開雙眼,才意識到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重回人間。見屋內只有白亭思一人,心中暗叫不好,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自李牧川追出去已經快兩個小時了,此時還沒有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付琛不顧白亭思的勸阻,踉踉蹌蹌地走出房間,白亭思沒得其他辦法只好跟在他的身邊,攙扶著他無力的身體。
兩人順著天台一路找去,最終發現昏倒在地的李牧川。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個頭部受傷的男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失去意識的李牧川帶回了住處。
沒想到看著大大咧咧的付琛竟會念著自己的安危,李牧川也不知該作何反應,想著當時若不是付琛用力一推,恐怕那花盆砸向的就是自己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
“那人想要害的是我?”李牧川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
付琛聽聞,疑惑地問:“你招惹什麼人了,這黑手下得可夠重的,看樣子就是奔著要命去的。”
付琛自己說完,心裡也一陣後怕,還好自己只是皮外傷,雖然血流的多了些,好在沒有傷及其他。
李牧川未語,眉宇之間緊皺縮成一個“川”字,想了半天也找尋不出誰會對自己嚇死手,本來李牧川就是不願招惹是非的人,除了之前與付琛之間不對付,便沒有算得上是仇家的人了。
“不過,我看見那個人的臉了。”
“誰!”
李牧川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見過,不認識,是個年輕人,看著和咱們不是一路人。”
付琛湊過身子,緊著問道:“你確定沒有見過?不認識你他為啥要殺你啊?”
李牧川仍是搖了搖頭,面部感覺火辣辣的疼痛,是之前那個年輕人打的,他也不知道其中緣由。
“你不認識他,那他應該認識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許久不語的白亭思弱弱地說,此話直叫李牧川恍然大悟。
難道他是為了堵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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