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納普騎士卻認為這個時機已經來到了。
天衣無縫的計劃......
但可惜的是,他的對手正是麥克蘭德爾和伊諾德騎士的隊伍,這兩人在深入瞭解和數次配合之後,漸漸成為杜布羅夫尼克之中最強的組合!
......
那人肩上披著黑白條紋的斗篷,他用左手握著韁繩,黑色交雜的長鬍子蓋住了他那張瘦削的臉,鬍鬚糾纏不清,粗硬得有如鐵線一般,那人正是麥克蘭德爾。
“嘿!麥克大人,今天也要請我們喝酒嗎?”旁邊有的平民已經認出了麥克蘭德爾,也在一同跟在了麥克蘭德爾的身後,一邊喊道。
麥克蘭德爾此時卻腳踢馬刺,騎著駿馬加快了腳步,口中興奮地大喊著,“明天!今天大人我有要緊的事情!”
旁邊一些貴族模樣的人,鄙夷地看著黑馬上的麥克蘭德爾,口中還在說著,敗家子,私生子之類的話語。
那平民說道,“大人這是要去風流快活吧?”
“閉嘴!你知道得太多啦!”麥克蘭德爾興奮地喊道。
“麥克大人麼時候也請我們風流快活!”那平民大聲說道。
“哈哈哈哈!只要你敢去杜布羅夫尼克的王宮!”麥克蘭德爾哈哈大笑,臉上春意盎然,他很快脫離了人群,騎著駿馬揚長而去,逐漸消失在了杜布羅夫尼克的大街的盡頭。
果然名不虛傳!
三景沒想到這麼快就見識到了傳聞中的麥克蘭德爾,經過他初步分析,此人風流成性,揮霍無度,又不懼世俗眼光,平易近人,身為貴族,行為雖然有些怪異,甚至是輕佻,但是正是因為他的這種怪異,反而卻值得信任,一個人如果性格和行為,前後飄忽不定,甚至是迥然不同,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隱藏的那些人,怪異是無法輕易模仿的,更是很難一直延續下來的。
但麥克蘭德爾他做到了!
不,可以說這就是他的本性。
三景看著麥克蘭德爾離去的背影,他越來越是欣賞這種人,眼神中充滿著對麥克蘭德爾的喜愛。
這樣的貴族,這樣的人才,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他們在杜布羅夫尼克之中絕佳的幫手!
......
麥克蘭德爾看著她讀信,此刻伊妮蘭德爾正大大方方地端坐於王位之上,他推測羅伯特希恩大概也和勞斯希恩一樣,甚少出席御前會議,既然如此,麥克蘭德爾便也當仁不讓,趁此機會爬上了首相的位子。
“真是豈有此理!”最後伊妮蘭德爾太后總算開口,“家父派麥克蘭德爾進入王宮接管原本給他準備的職務,叮囑我們要視麥克蘭德爾為新的首相,國王右手,直到他忙完之後能親自進入王宮輔政為止。”
國王學者約哈尼捻捻他的白鬍須,若有所思地點頭道:“如此說來,我們還得正式歡迎他了。”
“正是。”王城守衛隊長說道,“大人,我們正需要您,眼下叛亂四起,紛爭不斷,城裡大街小巷和城外都在暴動和衝突之中......”
“守衛隊長,敢問這是誰的錯?”伊妮蘭德爾太后厲聲問道,“這該由你手下的衛士負起維持秩序的責任,至於你,麥克,你去上戰場殺敵想必對我們會更有幫助!”
麥克蘭德爾笑了笑,“不不不,我殺敵殺夠了,還是少殺生為好,坐著舒服的椅子,總比騎著顛簸的馬要安穩得多,您說是嗎?我的好姐姐,更何況我寧願端酒杯,爛醉一場,也不要拿戰斧,流血成河,唉,戰鼓敲得我頭疼,穿盔甲都快被太陽烤焦,簡直跟晚宴上的烤豬沒什麼兩樣!”
財政總管格列納姆西哈哈大笑:“說得好,麥克大人,您這番話真是深得我心,咱們有空還得好好聊聊。”
麥克蘭德爾對他微微一笑,轉眼看向一旁的伊諾德騎士,“這位不是我們劍術對決中晉級的那位優秀騎士嗎?聽說他做過首相的侍衛,身手非常不錯嘛。”
“是的,麥克大人。”伊諾德騎士回答道。
“如果不嫌棄我這個古怪的人,那麼繼續做我這個首相的侍衛如此可好?”
“一切都聽從大人的安排。”伊諾德沒有理由拒絕麥克蘭德爾的提議,在此之前他一直想結交麥克蘭德爾,而苦於沒有機會,但是今天這樣的機會就來到了他的面前,而且更重要的是麥克蘭德爾現在位高權重,身為新一任的御前首相!
“好好好!”麥克蘭德爾對眾人說,“還請各位務必容我效勞,即便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好。”
......
麥克蘭德爾示意伊諾德踢開房門,只見一聲清脆的響聲,麥克蘭德爾和伊諾德衝了進去。
麥克蘭德爾找到了房間內的床鋪,將床上的軟毯拉開,露出下面的國王學者約哈尼。
“告訴我,我親愛的國王學者大人,我們准許你在杜布羅夫尼克王宮跟女侍同床共枕纏綿悱惻了嗎?”
約哈尼和女孩一樣光著身子,當然他的裸體遠沒有女侍的有吸引力。
他沉重的眼睛此刻卻睜得大大的,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麥克大人,您這是在幹什麼?我是您最忠誠的僕人......我只是為國事操勞有些累了,所以稍微休息一下。”
麥克蘭德爾笑道,“對啊,約哈尼大人是那麼的忠誠和勇敢,甚至只用短短的時間就記住了信上的內容,還不忘將信上的內容一字不差地告訴了我的好姐姐呢?”
“不......不對,”國王學者約哈尼高聲尖叫道,“不對,這一定不是實情,我發誓,絕對不是我走漏的訊息,是瓦里安乾的,我敢保證,那傢伙是情報總管,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