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桌前,面對名冊。
維牧的心情有些忐忑。
他感覺自己翻看這本名冊就好像是在翻看一本美少女寫真集。
這點倒是沒什麼,關鍵是審判庭的人就在隔壁房間進行著針對他的監控護衛工作,維牧的一舉一動那幫人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同是在給自己選秀一般,當著他們的面觀看這玩意,維牧的羞恥心實在是有些爆表。
或許在那群傢伙的眼裡,類似的事情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呢?
維牧如此安慰著自己。
畢竟直到現在他也無法想象,為什麼居藝那傢伙能夠一本正經的說出“開後宮多生娃也是效忠帝皇的一種方式”這種話來,聽上去像是在鼓勵他犯罪一樣。
反正也只是隨便看看而已,就當是長長見識,養養眼了。
在掙扎了許久之後,維牧終於鼓起勇氣,將手伸向了那本名冊。
然而翻開名冊的第一頁,他心中的負罪感卻變得愈發濃烈起來。
一號選手的照片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雖然長相甜美,清純可人,紅色的雙馬尾充滿活力,琥珀般的眼眸閃耀靈動——但就憑這小小的身板,你特麼跟我說這是十八歲?
能有十二歲我看都夠嗆。
維牧並不否認個體發育的差異有機率會導致類似情況的出現,但是比起這點,為了將家族成員成功送進他的被窩而偷偷改變女孩年齡什麼的,那群貴族絕對幹得出來。
能夠成為一號選手,其背後的勢力必然不簡單。
米納爾財團能夠成為本次慶典的頭號贊助商,果然有兩把刷子。
而且更令人感到折磨的是,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維牧都完全不用在乎。
他只需要跟外面的人開口說上一句,就能名正言順的擁有名冊中的這個女孩,對方會被立刻送到他的房間。
這也太特麼考驗人了吧?
維牧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想起後面還有更多,他強行壓制住內心的衝動,緊接著又翻開了第二頁。
出乎意料的事情再次發生,二號選手的照片上居然有兩個人。
有鑽空子的嫌疑,卻又顯得合情合理——因為那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
紅髮的是姐姐,藍髮的是妹妹,除了這點有所不同之外,姐妹倆的外觀幾乎一模一樣。
根據性格描述,姐姐屬於認真嚴厲的型別,妹妹則是柔情似水。
照片上倆人還穿著黑白雙絲的女僕裝,看上去美不可方,分外誘人,絕對能夠命中任何正常男性的靶心,一想起今後天天被她們伺候的生活
等一等,女僕裝?
維牧頓時皺起了眉頭。
有誰在參加選秀的時候會把自己打扮成女僕的模樣?
這樣的操作雖然確實很亮眼,卻擺明了要低其他競爭者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