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金髮的克莉絲穿過走廊，在一間會議室坐下。
會議室裡，韓松正站在窗前抽菸。
“宋俊美的事處理乾淨了？”韓鬆開口問道。
“處理乾淨了。”
“機芯已經出現，陳述隨時可能用機芯找到我們，你這個月的蠶盒用了沒有？”
“用了。”克莉絲應了，又問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給我心藍海？我加入組織，不是為了吃蠶盒。”
“快了。”韓松道，“拿回機芯，就可以重建我們的樂園。”
克莉絲眼裡泛出期待的光芒。
韓松拉了把椅子坐下，開始如審訊一般盤問起克莉絲……
“宋俊美是什麼時候開始想要獨吞機芯的？”
“我不知道。”
韓松又問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行動的？”
“二十多天前，他的蠶盒到時效了，沒有再吃蠶盒，所以陳述能用繫結到他。”
“他是怎麼去的強山市？”
克莉絲答道：“開車去的，從他家直接開到強山，車輛我們已經處理乾淨，他家我們也搜過了，發現了他留下的蠶盒。”
“到了強山以後，宋俊美又做了什麼？”
“他先是製作了有毒的啤酒，然後等了三天，開始接觸陳述。”
韓松問道：“這些痕跡都處理了？”
“他活動範圍內的監控我們都刪掉了，見過他的人不多，我也處理了。”
“替他製作毒酒的人呢？”
“名叫潘義，我把他撞死了。”
“確定沒留下痕跡？陳述有沒有可能順著這條線摸過來？”
克莉絲瞪大了眼，問道：“人都撞死了，陳述還怎麼摸過來？”
……
離開了這個地方之後，克利絲踩著紅高跟搖了搖晃回了家。
她先是從胸前拿出一顆小藥丸，捏在手裡看了一會。
又回想起當時宋俊美說過的話。
“與其等著找回機芯，讓組織給我們心藍海，不如我們自己拿了機芯……”
快二十年了吧……那種感受快二十年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