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覺得話已經說的非常明顯了,但是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和傻子一樣,根本就聽不懂。
這完全就是故意的,避重就輕,就是想說賠錢的事情,就說這胳膊斷了,也花不了多少錢就接上去了。
可是這酒廠的事情卻很大,到時候可不是一個接胳膊的錢就能夠挽回的。
“你們曹家在這裡盤踞多年,雖然說已經根深蒂固,沒人能把你們怎麼樣,但是你沒想過會有我的出現吧?”
“我出現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看著這塊肉大的很,想要稍微分一點吃一下,你吃你的肉,我就喝口湯,這沒什麼問題吧?”
林鑫的比喻雖然說有點老套了,但是非常符合現在的情況,那麼小的酒廠,一年掙不了多少錢的。
分他一點,也無所謂,不疼不癢的。
“你不要說風涼話,咱們現在說的是曹俊的事情,不是你酒廠的事情。”
“剛才是你讓我說一下對酒廠的想法,現在又不說了,又要說這個傢伙胳膊的問題,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要不咱們兩件事情一起說清楚怎麼樣?”
林鑫今天來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反正總要弄清楚,他要做不了主就叫他家裡的大人來,反正弄不清楚是不會走的。
而且現在的情況也非常的明確,只有讓他們鬆口,自己的公司才能活下去,這裡這麼多人作證,他們可是正經的公司到時候應該不會出爾反爾。
如果說他們敢那麼做的話,以後可能連合作夥伴都沒有,所有的人都到林鑫這裡來買酒,那麼這曹家遲早要破產。
“各位,今天的事情咱們就先到這裡,至於新酒的品嚐我們可以改天再談,我要和林鑫好好的說一下這次的事情。”
出現現在沒辦法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是無法說清楚,這麼多事情的,只能是先讓他們離開。
可這裡的人也大多都是久經沙場,根本就不是傻子,能看得出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多年以來酒的價格一直是下不去,他們這些人雖然說表面風光,但是他們卻掙不到多少錢,都是靠銷量掙錢的。
這些年來拼死拼活的也都是為曹家賺錢,到他們手上的錢確實不是很多,現在也該是洗牌的時候了,所以這些人是非常支援林鑫的。
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到酒廠裡直接去買酒的,只有這些經銷商才會他們拿到酒以後可以高價賣出,維持以前的價格,而林鑫則用一些低價賣給他們,中間他們可以賺很多的差價。
“我可不走,今天的這場大戲可是非常好看的,如果我走了的話,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
“對,我就想看一下你到底怎麼處理,你趕緊的吧,如果不行就真的找你家大人來。”
“我看他是處理不了吧,這麼大的事情他可能根本就做不了,主家裡給他的權利還是比較小的。”
“一個剛畢業的學生,他能有多大的文化,他能有多大的能力,現在只要這件事情處理不好,他以後肯定會倒黴的。”
這時候沒走的人全部帶到了林鑫這邊,也不為別的,就是想讓自己多掙一點錢,在利益面前,這些人是非常容易倒戈的。
林鑫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麼順利,感覺這次會在這裡撈到一些好處。
“各位,我在這裡給大家做一個承諾,如果我的酒廠起來的話,絕對會比他給的報價要低很多,有錢大家賺。”
“雖然我平時不做酒的買賣,但是我也喝酒,這些酒的價錢確實已經超出了經銷商拿貨的價格,中間的利潤是多少?我想大家比我要清楚。”
林鑫索性開始煽動群眾,讓這些人直接攻擊曹軒,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辦法應對。
曹軒現在可真的有些頂不住了,壓力實在是太大,趕緊就拿出了手機給家裡人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車和那邊只是說了幾句那邊就結束通話了,說是很快就會回來。
“各位今天的事情我父親會親自回來處理,我希望大家暫時留下來,最後的結果也是公平公正公開的。”
林鑫淡淡的笑了一下,站起來走到了曹軒的身邊:“你所說的這些我全部都不相信,如果說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公平,那麼陽城的酒業肯定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你給我說一下哪裡的企業是壟斷性的,根本就不可能,除非說是國家的企業,它可以有壟斷,但是實在太少了。”
林鑫確實沒見過多少壟斷的行業,這種情況完全是個例,而且只能在一些比較小的城市中展開。
即便是小的地方,也要有很大的實力才行,因為壟斷型的行業實在是太掙錢了,可以說做幾年的時間要比其他人做一輩子都掙錢。
曹軒現在雖然生氣,可是他一句話都不敢說,現在說錯一句話,下面的人就會抓住把柄,到時候也很難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