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月霽白能看在耶律韓的份上放她一馬,那就最好了,可如若不能
月霽白看向寨主“你是在哪兒抓到的人”
寨主說道“就在王城外,她孤身一人,鬼鬼祟祟的,我的人就將她拿住了。後來一認,就說她長得像那個女的,我就在想她會不會跟那個女的有房關係。”
他後來打聽過,知道那女的叫鳳傾晚。
鳳傾晚殺他的人,奪他的船,這深仇大恨自然要報了。
“走散了可笑,耶律韓早之前便走了,莫非他是偷偷回來了”月霽白重新看著楊紫鈺,根本不信楊紫鈺說的話。
楊紫鈺身子抖索著,她睜著眼睛,滿是恐懼。
因為此刻月霽白的眼眸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只有殘酷可怕的殺氣。
“我”楊紫鈺嘴巴也顫抖得厲害。
“說”月霽白忽然加重了語氣,“為何那日宴會上,耶律韓會說那樣的話”
楊紫鈺趕緊俯首在地,道“我家主子經常說胡話,請寧世子不要放在心上。而且我家主子是知恩圖報的人,知道寧世子救了奴婢,肯定會感謝寧世子的。”
“你都說你是一個奴婢了,耶律韓還怎會來救你大有可能是你自己偷偷跑了,被買下的丫鬟中途跑了,這種事兒也是常見的。”月霽白說道。
“不,我”楊紫鈺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最後只是聲音哽咽,“不是的,我家主上對我是很在意的,他說他說讓我跟著他一輩子。”
“奴婢永遠是奴婢。”月霽白說著,而後冷笑一聲,“不該這樣說,藩國那邊不是叫奴婢,該叫奴隸才是。”
楊紫鈺面色更是慘白,因為月霽白的話刺中了她的死穴。
她不想做耶律韓的奴隸,不想自己在耶律韓身邊如此卑微的活著。
月霽白看著她的臉,只覺得心中一陣快意,又說“寨主,此女無論與鳳傾晚有沒有什麼關係,都只是個小奴隸罷了,給了本世子如何”
寨主是做慣了買賣的人,聞言,就挑眉道“你出什麼價格”
“十個美女。”月霽白說道。
寨主想了想,一個身體不乾淨的小奴隸換十個美女,的確是划算得很
他哈哈一笑,立即答應“好那就給了寧世子吧”
月霽白說道“那就多謝寨主了。”
他側眸再看著楊紫鈺, 目光不明。
可楊紫鈺卻敏銳得很,心裡發毛,想著自己此次當真是要沒命了
她被押到了一處屋子,侍女們替她更衣沐浴,替她打扮著。
楊紫鈺見她們想要把自己的項圈扔掉,她急忙護著“幾位姐姐,這東西對我很重要,能否高抬貴手”
“不過是個銀的,又不值錢。”侍女一臉鄙夷,想著奴隸就是奴隸,也不知道月霽白看中了她什麼。
楊紫鈺緊緊護著,侍女們也不好硬搶了。
梳洗完後,楊紫鈺相貌清秀,也有幾分靈動的感覺,她坐在床榻邊上,眼睛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