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南軒旻和陸雨燕是多麼恩愛啊,可這一世,反目成仇,心生怨恨。
她正要去送被子,卻不想有個小僧人匆匆忙忙進了院子。
小僧人行了個佛禮,道“鳳施主,聽聞你會點醫術,可否請你走一趟主持方丈的一位好友犯了病,性命垂危呢。”
當日她被陸雨燕陷害,太后就算知道真相,也要幫著陸家人拿下她,幸虧得圓空大師出言勸止,這一份恩情,鳳傾晚一直記在心中。
想必圓空大師當真是沒辦法了,所以才請她前去,她想也不想,道“好,玉湖,你去拿上藥箱吧。”
玉湖點點頭,回屋拿上了藥箱,跟隨著鳳傾晚前去圓空大師的禪院。
鳳傾晚隨行也帶著兩個護衛,雖有燈籠照路,但還是不免有些昏暗,鳳傾晚卻怕耽誤了時辰,自己拿過
了燈籠走快些。
到了禪院,圓空大師早已在門前等候。
“阿彌陀佛,鳳施主能來,老衲感激不盡。”圓空大師說道。
天佛寺雖然是修行的地方,但也難免有些多嘴之人。
他方才就聽說了,陸雨燕去請人,反倒被鳳傾晚轟了出去,可見鳳傾晚也是個有脾氣的,並不是誰都會診治。
況且他只是出家人,無法給鳳傾晚什麼好處,鳳傾晚今日能來,並沒有看重什麼名利。
“方丈大師客氣了,還請引路。”鳳傾晚說道。
圓空也不客套了,帶著鳳傾晚進屋。
她這才發現,原來圓空大師的好友就是南老翁,那床榻邊上還站著那個奴僕老者,一臉擔憂。
“姑娘,你可算來了。”奴僕老者雙眼通紅,“你快來瞧瞧,老爺忽然犯病了,這會兒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鳳傾晚安慰道“不用擔心,我來瞧瞧。”
她坐下來,要給南老翁把脈,可他老人家微微睜開眼眸,看見是鳳傾晚就抽回了手,說道“不不是我兒子,我要見我兒子。”
“老爺,少爺去了外地辦事呢,一時半會也趕不回來呀,你還是先讓鳳姑娘診治吧。”奴僕老者說道。
鳳傾晚亦是勸道“老人家,你得活著才能見到你兒子啊,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耍小脾氣了。”
南老翁忽然翻臉,道“他就是個不孝子,都快三十了,還還不娶妻,淨是是氣我我不見他了,不要見他。”
鳳傾晚有點哭笑不得,這老人家恐怕是有兩張面孔。
她點點頭,順著他說道“好好好,你不喜歡見,那便不見了。你先讓我把把脈。”
南老翁看著她,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道“小丫頭,不如你嫁給我兒子可好若你答應了,我便讓你醫治。”
鳳傾晚一愣,她擰了擰眉頭“老人家,這不行。”
南老翁聽罷,當即激動起來,劇烈的咳嗽著,險些就要昏倒了過去。
圓空大師和奴僕老者慌了神,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鳳傾晚也有點歉意,一個病重的老人家,她何必要出言打擊呢
奴僕老者急忙拉著她到了角落,道“姑娘,你便先答應下來吧,先治好我家老爺再說。他年紀大了,胡言亂語而已,做不得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