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目前最大的競爭對手,誰是將來最大的競爭對手,都是要經過詳細的計劃,並且制定一定的戰略防禦的。
就比如現在的俄國。哪怕在將來的二戰中,它會成為對抗德國的重要助力。
但對於這個國家,阿瑟不進行一定的防備是不可能的。在美國滅亡之後,將來的世界局勢很有可能演變成澳大拉西亞和這個國家的世界兩極。
如果不對這個國家進行一定的限制,阿瑟可不想看到將來類似於冷戰的對峙局面在澳大拉西亞的身上發生。
這種很有可能被敵人在頭頂扔一顆核武器的局面,不管是阿瑟還是將來的君主,相信都不願意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為了杜絕這樣的場面發生,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自己的競爭對手儘量的削弱,讓他保持在有一定的實力,但又不是太強的狀態。
當然,就算是限制,肯定也要等到以後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處理俄國的皇室,以及如何妥善的處理法理的轉移問題。
涉及到這樣的問題,當然是要在內閣政府召開會議的。
1932年1月17日,內閣會議正式在聖阿瑟堡召開,專門用來商談如何處理尼古拉二世等人,以及關於新帝國建成的構想。
說實在的,內閣眾人關於新帝國的建立,實際上還是非常樂於見到的。
等阿瑟成為皇帝,他們當然是位居首功的輔佐之臣。就算不能依靠這樣的功勞繼續待在內閣的職位上,至少也能獲得不小的功勳,讓自己的爵位更進一步。
人奮鬥這一輩子,除了實現自己的理想這樣宏大的目標之外,剩下的不就是讓自己加官進爵,讓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都過上好日子嗎?
只要阿瑟能夠成為皇帝,他們這些重要的內閣大臣,爵位也肯定能再往前走一步。
別的不說,保底一個能夠世襲的男爵爵位應該是少不了的。有著這樣豐厚的獎勵,又有哪個官員會跳出來表示反對呢?
“各位,都說說吧,如今的俄國局勢怎麼處理?”內閣會議上,阿瑟直接進入了主題,將目光看向了各位內閣官員。
所有人都明白澳大拉西亞帝國的建立已經進入倒計時了,神情都比較激動。
勞爾首相率先站了出來,給出了自己的意見:“陛下,俄國的皇室肯定是要保護的,畢竟陛下您當初也簽署了歐洲王室聯合宣言,這份宣言是不可違背的。
但,什麼時候營救俄國皇室,以及到底能夠營救哪些俄國皇室成員,就不是我們人為能夠決定的了。”
不管阿瑟有沒有和尼古拉二世達成私下的約定,光是憑藉著阿瑟當時力主起草的歐洲王室聯合宣言,阿瑟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尼古拉二世一家被抓捕。
畢竟歷史上尼古拉二世一家可是在革命中直接被槍斃的,這種直接屠殺王室成員的行為,自然是對歐洲王室聯合宣言和阿瑟的直接挑釁。
阿瑟要是坐視不管的話,等到將來俄國皇室被屠殺殆盡,包括阿瑟和簽署歐洲王室聯合宣言的許多歐洲王室在內,都將淪為全世界的笑柄。
只不過,勞爾首相話語中的意思也很明確了。保留俄國皇室的血脈,也就是謝伊安娜公主,這是當時阿瑟和尼古拉二世約定好的。
但剩下的人能不能安全的來到澳大拉西亞,看似是澳大拉西亞決定不了的,實際上是人為能夠控制的。
只不過,這樣的計策,阿瑟是不可能直接點頭同意的。勞爾自然也明白這一點,於是將目光看向了其他的內閣大臣。
“確實是這樣,陛下,首相閣下。”國防大臣托馬斯站了出來,附和到:“目前我們只得到大概的情報,尼古拉二世陛下帶著王室成員和一小支軍隊,從聖彼得堡向東逃離。
我們無法確定他們已經到了哪,就無法展開較為細緻的營救。
而且,澳大拉西亞無論是前往聖彼得堡還是前往俄國遠東,都需要相當漫長的時間。
哪怕我們及時出動軍隊,也不一定能及時趕到,救下大部分俄國皇室成員。”
托馬斯部長的話就是給阿瑟一個臺階下,防止澳大拉西亞軍隊只營救少部分俄國成員之後,被其他國家所懷疑和恥笑。
有了臺階之後,阿瑟也就順勢而下了:“我明白此次營救行動的困難重重。但對我們來說,和俄國的友誼非常重要,我們也不能對俄國王室的危機視而不管。”
“威靈頓部長。”阿瑟將目光看向了外交大臣威靈頓。
“是,陛下。”威靈頓部長連忙站了起來,恭敬地等待著阿瑟的命令。
“聯絡當時所有簽署歐洲王室聯合宣言的王室,請求他們和我們一起對俄國進行試壓,確保尼古拉二世一家人的安全。
同時,儘可能爭取世界聯盟的同意,讓我們對俄國皇室的營救變得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