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阿瑟自己目前放鬆了不少,兩個小傢伙也沒有之前那麼嚴重的學業壓力。
從打獵的地方返回悉尼,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直到車隊停在悉尼宮門口,阿瑟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澳大拉西亞的野生肉食動物並不多,對阿瑟的打獵隊伍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但這也架不住澳大拉西亞擁有大量的野生野毒蛇蟲,特別是在打獵所在的深山老林,時不時就能碰到毒蛇和昆蟲。
雖然阿瑟有著整個打獵隊伍的保護,但對於現在的醫療情況來說,如果被這些蛇蟲咬上一口,還真的沒有太好的保命手段。
因此,阿瑟在打獵的過程中除了享受過程之外,也十分在意可能隱藏在暗處的蛇蟲。
所幸每次打獵一路上都比較順利,就算偶爾有蛇蟲,也會因為大部隊的來襲匆匆逃走。
野生動物很少有不怕人的,面對著沒見到的巨大的陌生“動物”,這些蛇蟲和其他動物也會感到害怕。
早在打獵的時候,阿瑟成功的捕獲到了一隻白色牧鹿的訊息就已經被報紙放了出去,並且早已經驚動不少媒體和民間的注意。
甚至歐洲有不少媒體也向阿瑟發來問訊,想要得到這件事情的第一手訊息。
雖然歐洲的宗教色彩早已不復從前,但捕獵到一隻純正的野生白色牧鹿,這絕對是一件值得紀念和宣傳的事情。
雖然科學的發展導致很多事情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神的重要性和傳奇性被淡化了。
但當一些值得驚訝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人們還是習慣性的用神蹟來解釋。
上千年的宗教所帶來的影響,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消除的。哪怕是100多年後的後世,不也擁有大量的宗教信徒嗎?
更不要說現在科技只是剛剛開始發展,大部分科技還沒有展現和誕生的時代了。
在澳大拉西亞,阿瑟已經被讚譽性的稱之為神眷之子,人們普遍認為阿瑟上帝所認可,是上帝派來澳大拉西亞,幫助將澳大拉西亞建設成繁榮之地的人。
結合阿瑟這十多年來的功績,阿瑟在民間的聲望和支援度水漲船高。
如果說之前人們對於阿瑟的態度,是備受認可和百般支援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極度狂熱和大肆追捧。
可惜現在不是中世紀,要不然這樣的事蹟經過宣傳,再加上那隻鮮活的野生白色牧鹿,直接讓阿瑟多幾分神性色彩。
在車隊抵達悉尼宮的時候,已經有大片的人群圍在悉尼宮之外,一來想要親眼目睹野生白色牧鹿的樣子,二來想親自迎接阿瑟,追捧這位對澳大拉西亞來說已經很偉大的君主,雖然澳大拉西亞的歷史也只有這一位君主。
只可惜,那隻白色牧鹿被保護的很好,人們也只是匆匆瞥見一眼,隨後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只不過,讓眾人感覺到欣喜的是,王宮的侍衛很快就傳來訊息,阿瑟決定,將從三天後開始,在悉尼皇家動物園展覽這隻白色馴鹿。
並且在白色馴鹿的展覽期間,悉尼皇家動物園不再有著觀看時間的限制,每週七天都可以前往動物園買票觀看。
甚至,悉尼皇家動物園的門票對於澳大拉西亞人也有著優惠。只要擁有澳大拉西亞合法公民的身份和證明,購買皇家動物園的門票就可以享受七折優惠。
其實皇家動物園的門票本來就不怎麼賺錢,就算有著白色牧鹿帶來的知名度加持,每天的門票也最多翻幾倍,能不能達到一萬澳元都不好說。
既然賺不到錢,還不如給澳大拉西亞人一點實際的優惠,順便再次刷刷澳大拉西亞人的好感度。
要知道,阿瑟捕獵到白色牧鹿的訊息傳播到歐洲之後,勢必會吸引來一批歐洲遊客和媒體。
而澳大拉西亞人前往動物園門票能夠打折,這也會讓澳大拉西亞的人們都由自主地擁有一種民族自豪感。
哪怕是面對歐洲的人們,澳大拉西亞的民族都有優勢,這就是民族自豪的體現。
而一手促成這個局面,讓澳大拉西亞人在某些地位上比歐洲人還要好的阿瑟,也勢必會受到澳大拉西亞人的追捧。
民族自豪感對於一個國家的發展來說十分重要,甚至決定了一個國家是否能夠良好發展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