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一戰和二戰,法國從拼死抵抗到迅速投降,時間跨度也僅僅只是二三十年。
雖然有句調侃,你永遠不可能在法國人投降之前攻陷巴黎。但從這句話中也能夠看出,一戰對於法國的消耗到底有多巨大。
如果說一戰之後的德國人普遍具有復仇之心的話,那麼一戰之後的法國人就普遍具有畏戰之心。
更離譜的是,為了填補因為戰爭而大量損失的人口,法國在自己的殖民地引入了大量黑人。
這也導致未來的法國黑人數量暴漲,甚至將這樣一個擁有優良白色血統的法國染黑。
法國仍然是法國人的法國,但法國已經不再是白人的法國。
7月23日,阿瑟成功抵達德意志帝國的首都柏林。
上一次來到柏林還是上一次,甚至時間久的阿瑟已經記不清了。
但柏林的變化阿瑟還是能夠感覺到的。
伴隨著本茨one在世界範圍內的暢銷,整個歐洲和美洲地區的車輛都已經十分常見。
特別是在德意志帝國的首都柏林,汽車已經變得十分常見。
因為德意志地區的邦國眾多,各種地方貴族也多的數不勝數。這些貴族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非常有錢。
伴隨著汽車在全世界的暢銷,擁有一輛更加豪華的汽車已經成了展現貴族底蘊的方式之一。
當然,本茨汽車廠實際上,也承接汽車的改裝,不僅限於內外裝飾,更奢華材料,同樣還能對於車體的配置和防護能力進行全面升級。
阿瑟的到來引起了德國方面的重視,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德俄談判目前非常需要澳大利亞的加入的原因。
威廉二世特意為阿瑟準備了儀仗隊和歡迎奏樂,並且有許多德國人夾道相迎。
先不考慮這些德國人是否是自願前來,至少從這次的儀仗隊規模和迎接的待遇來看,威廉二世已經將阿瑟看作是一個重要國家的領導人。
再次見到威廉二世,阿瑟發現威廉二世目前的心情顯然不錯,看到阿瑟也十分欣喜,笑著迎了上來。
“好久不見,阿瑟!”威廉二世率先開口說道。
“好久不見,德皇陛下。”阿瑟回應。
“走吧,我在柏林宮為你們準備了歡迎宴會,先好好休息一下,改天咱們再談正事。”威廉二世笑著說道。
目前的德俄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所欠缺的也就是澳大利亞這股東風。
阿瑟這次抵達歐洲,最開心的也就是威廉二世了。因為他看到了德俄聯盟的希望,看到了德意志帝國因為擺脫了東線的困擾,將主力集中在西線,快速解決法國之後,成為新的世界霸主的未來。
阿瑟欣然接受。目前的跨海遠距離交通方式仍然只有乘坐船隻。
但目前的大部分船隻速度都比較慢,再短的行程也需要更長的時間。
從澳大利亞前往歐洲甚至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從英國前往德國也需要好幾天的時間。
再加上這個年代的娛樂設施比較少,也沒有什麼電視節目和新奇玩意。
阿瑟在船上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接受私人教師的課程,來確保阿瑟在政治,心理,歷史,軍事等方面的知識足夠豐富。
當然,軍事方面的知識並不能紙上談兵。阿瑟也清楚的明白這一點,因此,澳大利亞的軍事基本都是交給阿瑟足夠信任的專人管理,阿瑟基本不會親自上陣指揮。
外行領導內行的尷尬阿瑟可不想體驗,錯誤的領導反而會讓士兵們對統治者和指揮者喪失信心。
這也是為什麼阿瑟頻繁向歐洲各大軍校輸送學員的原因,阿瑟要利用這些軍校培養澳大利亞自己的軍事人才,來滿足澳大利亞高階軍事人才不足的空缺。
目前,這一行動已經很有成效,澳大利亞已經擁有了第一批來自歐洲軍事學院的畢業學員,並且已經進入了軍隊中擔任重要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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