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勇心中暗喜,又給浩哥倒了一杯酒,“浩哥說得是,如果當初是你跟著六爺去,估計六爺就不會有事了。”
浩哥嘆了口氣,“這都是命啊!”
肖勇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趙旭他們到底去哪裡了?怎麼六爺一出事,他們就不見了呢?”
浩哥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你這個傻小子,六爺出了事,他們當然要逃走了,難不成還留在這裡被條子抓嗎?”
“可這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這逃能逃到哪裡去?”
浩哥砸吧了一下嘴巴,“所以說你還是江湖經驗太少,出事當天,這兩人就跑了,只要出了a市,這人海茫茫的,去哪裡不是去?”
“你的意思是他們已經離開a市了。”
“可不是?早就走啦!”
浩哥說著似乎還有些感慨,肖勇卻失去了繼續聽下去的心情,他又和這兩人寒暄了兩句,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酒吧。
翌日一早,肖勇畢恭畢敬的站在霍成飛面前彙報著自己前一晚的收穫,“霍總,劉劍明的手下當天就已經離開了a市,去向不明。”
霍成飛點了點頭,這倒是和他猜測的差不多,“那就去找那名服務員吧,找到了她,也是一樣的。”
肖勇接了命令,又開始馬不停蹄地尋找那個服務員去了。
同一時間,陳俊峰帶著手下已經來到了張麗的家鄉。
陳俊峰他們到的時候,張麗正在一家麻將館打麻將。
跟著陳俊峰一起過來的幾個手下謹慎問道:“陳助理,現在怎麼辦?要直接抓人嗎?”
“等一等,先別打草驚蛇,更何況,我們還要先了解一下情況。”
陳俊峰說著,帶人走進一家小賣部。
老闆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看見他們進來,馬上笑道:“幾位想買什麼?”
陳俊峰說道:“大姐,拿四瓶紅牛,一包芙蓉王。”
“好嘞!”老闆娘馬上把東西拿過來。
陳俊峰一邊付錢一邊裝作很隨意地問道:“大姐,我瞧著你們這裡的麻將館打得挺大的,居然十匹馬,這要是弄個清一色,一把豈不是好幾百?”
老闆娘撇撇嘴,“可不是,原本只有四匹馬,就是張麗那個爛賭鬼回來才吵著加馬。”
陳俊峰又問,“是嗎?她很有錢嗎?”
老闆娘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道:“你怎麼對張麗的事那麼關心?”
“大姐,你別緊張。”陳俊峰又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到她面前,“我就是想問你兩個問題。”
老闆娘眼珠子一轉,臉上堆起了笑容,“這位老闆,你想問什麼?這十里八村的就沒我不知道的事。”
陳俊峰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兄弟看上了你們這裡的一個姑娘,但是我家裡人有些不放心,所以特意讓我們出來查訪一下。”
老闆娘表示理解,這個習俗在很多地方都有的,看陳俊峰他們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這樣的人家對兒媳婦的要求高一點也是應該的。
想到剛才陳俊峰對張麗那麼關心,她向麻將館那邊看了一眼,“你兄弟看上的不會就是張麗吧?”
“沒錯,就是她。她在我們那邊的溫泉酒店裡做服務員,我兄弟有一次去玩看上她了,本來想跟她好好處處,誰知最近忽然找不到人了,我們就問了酒店的人事部,才知道她的家鄉在這裡,就找了過來。”
老闆娘聞言一臉不屑道:“你兄弟怎麼就看上她了?這丫頭確實長得不錯,可是這人品嘛,就一言難盡了!不說其他,就說這爛賭的壞毛病,就不是個能過日子的。這回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筆錢,賭起來越發沒邊了。”
說到這裡,老闆娘突然意識到什麼,壓低嗓音道:“該不會是她騙了你兄弟的錢吧?”
陳俊峰皺眉道:“說騙也不恰當,畢竟也是正當談戀愛嘛,花兩個錢很正常,再說我家是做生意的,也有幾個錢,我兄弟人又大方,想著剛開始談就更不能小氣,只是這人突然就不見了,讓人覺得奇怪。”
“你這個兄弟確實大方,我聽跟張麗一起打牌的小鳳說,她這次突然回來,是得到了一大筆錢,最起碼有這個數呢。”老闆娘說著用手指比了一個數字。
陳俊峰的臉色嚴肅起來,這個服務員的收入和她賭博的狀況分明不符,顯而易見,這一筆錢的來路確實是有問題,而且案子一發生之後,她就逃回了老家,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陳俊峰又問了幾句之後,就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