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苦笑了下。
昨夜在秦暮堯那過夜,她心裡十分不好受,可是沒想到顧以恆看起來比她更難過。
她剛要邁腿往前走,卻不小心扯動了某處,疼得忍不住“嘶”了一聲。
疼,真特麼疼啊!
四年來第一次跟人親密,沒想到感受跟四年前第一次被秦暮堯奪去初夜是一樣的。
都說女人只有第一次才會疼得厲害,她跟那個男人都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可為什麼還是這麼疼呢?
可是再怎麼疼,也是她自找的,所以這個苦果她必須要受著。
“我扶你。”冷不丁,顧以恆的聲音又響起。
安言看了一眼男人。
臉色還是那麼臭,只是他的動作卻很輕柔,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走進屋裡。
在沙發上坐下,安言猶豫了一下,說道:“以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顧以恆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安言接過來,說道:“我能作為嘉賓參加真人秀第二期表演了。”
顧以恆突然變了臉色,難道昨晚安言在秦暮堯那過夜,就是為了這個?
他瞪著安言:“你昨晚就是為了這個去找秦暮堯的?”
“是的,我必須去參加,只能去求他幫忙。”安言看了一眼男人的臉色,已經明白他在生氣了,只是,這件事也瞞不住他,索性向他坦白。
“小言,我不是說了不准你去了?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還跑去求他?”顧以恆氣得簡直想殺人。
秦暮堯作為真人秀節目的投資商,讓一個人作為嘉賓進去節目組,對他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可是安言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得不說,那個男人實在陰險至極。
安言垂下眼眸,歉意說道:“對不起,以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這是我報復喬楚最好的辦法,我必須要參加。”
“那你也不能為了這件事那樣委屈自己?你完全可以好好跟我商量。”顧以恆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當初安言求他幫忙的時候,他就該答應她了,那樣她就不會去找秦暮堯,也就不用委身於他。
安言猜到顧以恆的心思,生怕他會自責,趕緊說道:“其實我也不完全是因為這個,你也知道,那是遲早的事,不然秦暮堯絕對不會信任我,我想報仇根本就不可能……”
“行了,你別說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要出去了。”顧以恆打斷她的話,拿起包包走了出去。
他當然知道安言說得有道理,像秦暮堯那種精明的男人,要是不做點犧牲,確實不可能接近得了他,只是,他一想到心愛的女人要忍受那樣的委屈,他就痛得撕心裂肺,一刻都不敢再停留,生怕被她看出自己的心思。
安言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就知道顧以恆會為這件事難過,可是,她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接下來,她還有好多好多事要做呢!
……
喬家,喬振南正在客廳看電視,突然聽得樓上傳來喬楚一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