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頗具威嚴的警察跟在賈張氏身後走出來左右看看,道:「這院兒裡誰管事兒?」
「我,是我!」易忠海急忙站了出來。
「同志你好,我是這個院兒的一大爺,我叫易忠海,是紅星……」
「一大爺!救命啊!」易忠海話剛說一半,賈張氏像是突然復活了一樣「嗷嗚」一嗓子就嚎叫出來,嚇得架著她的警察和易忠海等都一個機靈!
「他們說要槍斃棒梗,老易,他們胡說八道,他們草管人命,冤枉啊!比竇娥還冤啊!街坊們呀,警察殺人啦!青天白日啊,你降道雷噼死……」
「混賬!胡說八道!扇動群眾對抗組織,你這是反葛明!」問易忠海話的警察勃然大怒,「把她剛說過的話一字不漏地記下來,敢跟人民警察撒潑鬧事,豬油蒙了你的心了!」
「我沒有!我沒有!你們草管人命,貪官王八蛋,我今天撞死在你們面前,我饒不了你們……」賈張氏劇烈掙扎,瘋狂嘶吼。
「把人帶出去!」警察怒喝道。
兩個警察立刻從她雙腋下把她往上一抬,不顧她掙扎叫喊,就這麼把她給架出去了。
賈張氏聲嘶力竭的叫喊漸行漸遠,而大院中已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疑和凝重,現在就算是個傻子都感覺到事情大了。
呵斥賈張氏的警察餘怒未消,臉色仍鐵青,轉頭看向易忠海,開口道:「從現在起,這個院兒裡所有人都不準離開大門半步。我看你們這兒還有幹活兒的工人是吧?」
「是是是,我們院兒在改造水路,還有前院兒有個住戶在修房子。」易忠海急忙道。
「全部都得留下,不準離開!」警察道。
「不是,同志,我能問……」易忠海急忙要問話。
「不該問的就別問!」警察嚴厲道。
「同志,我是自來水廠的,我們來就是……」張二牛擠出人群,就要向警察解釋。
【鑑於大環境如此,
這警察伸手阻止他說話,道:「請配合我們辦桉!現在這個大院兒暫時封禁,不許任何人進出。你們既然在這兒幹活兒,不好意思,那你們也不能走!」
「那要封我們到什麼時候?」張二牛忍不住問道。
「不會太久的。」警察回了句,又看向易忠海,指指身後的房子問道,「這一家幾口人?都是誰?」
他話音一落,一邊一個小警察立刻掏出紙筆,等著易忠海開口。
這副架勢更讓大夥兒緊張。易忠海嚥了口唾沫,一開口嗓子都有些發顫。
「他們一家子五口人,剛你們帶走的賈張氏是這一家的老人,當家的叫秦淮茹,是……」
易忠海把秦家一家五口的情況都說了一遍,說得不清楚的地方,警察都會叫停,問個仔仔細細一清二楚,才會讓易忠海接著往下說。
等易忠海說完,屋裡沉燕子、趙德勝和其餘幾個警察都出來了。
「廖隊,什麼都沒發現。」趙德勝彙報道,「屋裡也沒有暗格和密室。」
人群中的蘇乙眨眨眼睛。
廖隊聞言點點頭道:「封了。」
「是!」
警察立刻開始關門,取出封條,把秦家的門窗全都給封了。
那邊忙活,這邊廖隊接著問易忠海:「你說他家還有個叫秦淮茹的婦女,和兩個小女童,她們三個人呢?」
「人一大早回孃家去了!」接話的是聾老太太。
她在一大媽的攙扶下,顫顫巍巍走了過來。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