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去不再看鬼頭，我實在是沒有勇氣去看他那一雙帶著祈求的眼睛。
“你不殺他，痛苦的是他，受折磨的也是他，你這不是救他，是在害他。”我身後傳來何素冷冷的聲音。
“難道就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嗎！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我轉過身去朝著何素大聲的吼到。
何素愣了愣，估計是沒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對她說話。
“對不起，但是他真的是無辜的，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救救他？”吼完之後我立馬就後悔了，我意識到我不該對著何素出氣。
而且現在我們這兒唯一能救鬼頭的估計就只有何素了。
何素看著我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搖了搖頭。
“靈魂上的傷害是永久的，像他這種被怨氣腐蝕的靈魂，這傷害更加是不可逆轉的，唯一能幫他的就是讓他死得痛快一點。”
聽了何素的話我徹底絕望了，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看向一旁的鬼頭，然後皺了皺眉。
“我……對不起，我不該帶你來B市。”
看著鬼頭現在的模樣我心裡難受得不得了，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時候。
彬彬有禮，雖然只有一個頭卻也面帶笑容，言語中沒有半點對這個世界的抱怨。
“小友你不用內疚，我沒事，你動手吧。”鬼頭看著我笑了笑，然後閉上了眼睛。
鬼頭的這一聲小友讓我眼裡的眼淚差點掉出來，我連忙轉頭看向何素。
何素看懂了我的眼神，她手一伸便憑空出現了一把劍，然後朝著鬼頭便斬了下去。
鬼頭瞬間變成灰塵顯示在空中，何素手中的劍也消失不見。
“走吧，別內疚了，和你沒關係。”何素看著我安慰到。
我抬頭看向何素，她如此溫柔的語氣我倒是頭一次聽見，不過我現在缺絲毫開心不起來。
“你說李源為什麼要殺我啊？”回去得路上我看著一旁的何素疑惑的開口問。
我實在想不起來我哪兒得罪了李家，得罪了李源，難不成就真的是因為之前在路上我用報警威脅過他這件事？
“不知道，可能人家看不說玩吧。”何素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口說。
何素雖然說的感覺很輕巧，但是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天大的秘密，只不過何素不告訴我罷了。
“對了，你這次去李家把那女鬼的事解決了？”我突然想起來何素去李家的目的。
何素點了點頭，然後冷冷的開口說：“解決了，我把他殺了。”
“殺了？他是誰？”我疑惑了。
“李源他爹。”何素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我。
何素轉頭看向我的一瞬間我感覺我就是一個被毒蛇盯上的獵物，隨時都有可能喪命黃泉的那種！
我嚥了咽口水，這下李源估計會更加恨何素了……不對，恨我了。
《出仙王淵何素》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