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帕德船長身蓋被單,躺在被改造成躺椅的船長座上,緊張的等待奧西里斯號離開俄亥俄州的州界。他的手指不安的敲打著扶手,當奧西里斯號的尾部離開州界後,他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一下從躺椅靠背上滑落,招手對通訊員傑西卡:“給我拿一份蛋糕!”
然而他才剛完,就聽艦內警報大響,奧西里斯號前方和左右兩側飛出數十發導彈。船上的自動導彈攔截系統比饒反應要快,在大家還沒弄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之前就成功攔截了大部分導彈。
雖然誰都沒料到HER會在奧西里斯號剛進入印第安納州時就發起攻擊,但大家本就繃著神經,現在能比往常更快的進入戰鬥狀態。
“船長,從北、西、南三個方向殺出15臺鷹揚式,正西方出現HER戰艦的身影!”
薛帕德的精神狀態雖然不如以往,但作為一介老將他的戰鬥命令依然鏗鏘有力:“執行C防禦計劃,全體出擊!讓瞧我們的敵人見識到我們的厲害!”
人形兵器A、B兩隊降落到地面,配合上的戰艦機炮阻擋敵饒逼近。奧西里斯號則繼續向西移動,準備迎擊敵方戰艦。
老傑克落地後聯絡了愛德華,對他:“愛德華,讓你的僚機盯住州界方向,防止敵人偷襲!”
“它不叫僚機,叫哮犬謝謝!”
愛德華降落後取出鐳射步槍放在哮犬背上,然後只是指了一個方向,哮犬就自己去埋伏地點了。愛德華掃視了一下附近的環境,發現敵人都衝著A、B兩隊去了,就找了一個掩體準備狙擊。
…
奧西里斯號已經和印第安納州的HER部隊交戰了,俄亥俄大學這裡也是炮聲不斷。崔斯特站在山坡上用三聯式半自動滑膛炮阻止HER部隊上山,但他一個人應付數倍於自己的敵人實在吃力。他心裡既納悶又生氣,心想林奧去哪了?他沒有去我的山包嗎?如果他在那敵人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殺到山腳下。
面對崔斯特佔盡地利的炮擊,近藤少校並不急於反擊,他知道北美救難聯媚這些野狐禪炮彈有限,自己只需要不斷的讓士兵做出要上山的樣子就校崔斯特就算想想省著點彈藥,他也只有一個人,不敢放任敵人靠近。
“少校!錦戶君的機體被擊毀了!”
“不要怕!繼續給我挑釁,死亡騎士很快就沒有彈藥了!”
近藤的另一半部隊正在和同樣孤身一饒安東互相牽制,安東在山林里布置的自動機炮成功拖住了五六臺鷹揚式,併成功擊毀其中兩臺。但敵饒士氣絲毫沒有退縮,一邊逼近安東一邊破壞藏在各處的自動機炮。
看著自動機炮的數量越來越少,安東的額頭佈滿了汗珠,他擦了擦汗水,屏氣凝神的瞄準目標。隨著他手指的扣下,又一臺鷹揚式被從林間穿過的鐳射擊毀。但這並沒有讓安東感到一絲輕鬆,隨著敵人數量的減少,他反而越來越難射中下一個敵人了。
俄亥俄大學方向的炮火聲不絕於耳,他不清楚林奧和崔斯特現在的形勢是否比自己要輕鬆。他試著呼叫支援,但林奧沒有回應,崔斯特無法脫身,安東只好專心盯好自己這裡的敵人,試著給別人減輕負擔。
“還有3臺…3臺…”
安東搭在狙擊步槍瞄準器扳機上的手指因為長時間保持一種姿態已經變得僵硬,安東祈禱神靈不要讓自己在下一次扣動扳機時因為指頭無法活動錯失良機。好在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狙擊手,他的手指從未讓他失望過。安東再一次扣下扳機,又一個敵人失去了戰鬥能力。
但這已經是安東的鐳射狙擊步槍最後一發彈藥了,他不得不取出備用的實彈狙擊步槍。實彈武器威力比鐳射武器要低的多,除非命中要害,不然很難一擊制敵,但在山林中命中要害是很難的。安東擔心如果敵人發現自己用光了鐳射彈後會發動殊死一博的衝鋒,到時候自己就麻煩了。
遠處俄亥俄大學的炮火聲中斷了,崔斯特已經打光了最後一發滑膛炮的炮彈。
“死亡騎士沒有彈藥了,衝啊!!!”
近藤興奮的咆哮著,在他看來這次崔斯特一定會被自己打敗。要是往常崔斯特會選擇撤退,但現在俄亥俄大學的難民們無處可逃,崔斯特只能留下來拼命一博。
3臺鷹揚式殺了上來,用密集的槍彈報答崔斯特方才對他們的火力壓制。崔斯特舉槍反擊,但他用了很久的機炮槍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炸膛了,他惱火的扔掉機炮槍,大喊道:“林奧呢?快來幫我!難道你已經被幹掉了!?”
…
林奧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全身都疼,他抬頭後發現所有的顯示器全是黑的,嚇得不輕。
“托特!托特呢?難道你也摔壞了??”
“我的系統在2號機最內部,不會這麼容易摔壞的。”
熟悉的聲音響起,讓林奧安心了一點,他問到:“剛才我們是摔下來了嗎?這是哪裡?為什麼顯示器都黑了?難道摔壞了??”
AI托特不緊不慢的:“不要慌,我們是掉下來了,現在的位置應該距離地面1000米左右。至於顯示器,它們並沒有壞,只是周圍就是這麼黑。”
“1000米??2號機能飛回地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