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逆推?”
袁青裳壓著男人問道。
李長歡嘆了一口氣,也沒解釋的意思,就和個死魚一樣躺在那裡,任由袁青裳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他年輕時曾幻想過很多次這種場景,當然了,現在的他依然很年輕,第一個年輕指的是他更年輕的時候,更準確的說是前世更年輕的時候。
那時年少幻想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憧憬,是每個少年人必不可少的痴心妄想,而每到夜深人靜或是白日做夢,偶爾也會有一時兩刻的美妙意淫,也就是所謂的男歡女愛的盡頭:一夜貪歡,共赴巫山。
這無關道德與否,也無關善惡好壞。
這只是一種人之常情,就和吃飯睡覺一樣,是每個人都會去做的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人們說大多數女人都會幻想被男人強姦的場景,其實不僅僅是女人,男人有時候也喜歡這麼幻想。
李長歡年少時最喜歡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好無聊啊,好想被強姦啊!”
然而,他說了一輩子的好無聊好想被強姦,最後也依然沒什麼卵用,最終一生過去了也僅僅是實現了前半句而已,至於後半句的想入非非,一直到他身死道消魂飛天外,也還是不曾有幸運女神青睞眷顧於他。
前世窮盡一生得不到的幻想,沒想到在兩世為人之後,反而輕鬆實現了這個姍姍來遲的荒謬願景。
李長歡還記得自己前世從小就被教育,長大後一定要經得起考驗,不要輕易被錢財和美色誘惑,那些都是讓人腐敗沉淪的庸俗下流,不可學,不可碰。
他點頭如小雞啄米,滿心認定不好的東西都不能碰,誰讓他前世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呢?
可是,等到他好不容易長大了懂事了,真真正正的開始面對外面的花花世界了,卻連錢財和美色的影子都沒看見,那些說好的誘惑從未出現。
也不對,嚴格來說還是出現過不少回的,不過卻不是出現在眼前,而是僅存留於他白日做夢的美妙幻想之中。
說多了都是淚啊!
如今,美色的誘惑真真切切的出現在眼前,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他,到底要不要拒絕這種美色誘惑呢?
“我想試試。”
李長歡捫心自問之後道出了一句肺腑之言。
“你說什麼?”
還在男人身上摸索的小姑娘,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她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還有就是,她費勁千辛萬苦脫光了男人又脫光了自己之後,她突然害羞又窘迫的發現自己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了。
“那個……接下來要怎麼做?”
小姑娘的問話活脫脫的像個白痴,還是臉蛋紅紅的白痴。
李長歡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笑意十足地道:“不是你自己說要那個的麼,怎麼搞了半天你連那個的步驟都不會?虧我都已經做好了被你逆推的準備,現在你弄一半不弄了算怎麼回事?”
袁青裳哼了一聲道:“誰說我不會,我只是一時緊張忘了怎麼做而已!”
李長歡笑著不說話,他一動不動,任由小姑娘在他身上胡來,就當做了個全身按摩。
“哎呀,你快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啊?”
袁青裳求歡無門,眼看就要發脾氣,說話的聲音提高了不少。
李長歡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她,之前不告訴她的話,勉強還算是強姦,如果告訴她的話,那麼他們之間豈不是變成了**?
也不對。
兩人都是拜過堂的夫妻了,似乎不能用**一詞,那是不正當的那女關係。
他們是明媒正娶的男歡女愛,應該算是遲來的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