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出現在飛鶴樓門外。
一個身穿道袍,五十歲上下年紀的老道士冷笑道:“我倒是誰?原來只是一個黃毛丫頭。”
“師父…”剛才那個被嚇的尿了褲子的人,顫抖的跪在地上。
那個老道士看都不看那人就訓斥道:“還不退下,沒用的東西。”說完,那尿褲子的人就靠邊站了。
幾個人出現在飛鶴樓門外。
一個身穿道袍,五十歲上下年紀的老道士冷笑道:“我倒是誰?原來只是一個黃毛丫頭。”
“師父…”剛才那個被嚇的尿了褲子的人,顫抖的跪在地上。
那個老道士看都不看那人就訓斥道:“還不退下,沒用的東西。”說完,那尿褲子的人就靠邊站了。
旁邊的一個老道士笑著說道:“坤虛道兄何必生這麼大的氣呢?”
那個叫坤虛的老道士轉身對那個老道士笑道:“讓玉陽道兄見笑了。”
那個老道士叫玉陽子,他笑著道:“哪裡哪裡,你我交情,還說這些幹什麼?”
坤虛見那玉陽如此說,也不再客套,而是對著千雪道:“小丫頭,我不與你說話,報上你的師門,回去告訴他,讓他去木心宗向坤虛子請罪。”
樓上,清純真人冷笑道:“這坤虛老道好狂妄的口氣,還沒有聽人家是何師門,就讓人家師父去請罪,這都是木心老鬼教出的好徒弟啊。”
但是月魂卻並沒有在意這些,因為剛才他聽那坤虛子說到了木心宗,那木心宗不正是宋然要嫁的地方嗎?想到這裡,他又想起了宋然,她還好嗎?她在哪裡啊?
千雪看著坤虛子,收起了她的單純表情冷笑道:“想知道我師門?我偏不說,怕說出來嚇死你,至於請罪就更別想。明明是你那徒弟蠻橫在先,我與他講道理,但是沒想到他卻動手了,我才出手教訓了他。要怪就怪你沒有把徒弟教好了,到處仗勢欺人。”
坤虛子也許修為不錯,但是嘴皮子就沒有千雪這丫頭厲害了。千雪這一番連削帶打,把坤虛子說的臉色鐵青,無言以對。
樓上,清純真人笑著道:“原來這丫頭還挺潑辣的,連這坤虛子也吃鱉。”
月魂見清純真人說千雪潑辣,看了清純真人一眼道:“潑辣?我看不見得,千雪只是對著那坤虛子那樣而已,剛才在這裡的時候,可比你清純多了。”
清純真人嘿嘿笑道:“是,比我清純,我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如此為她說話,是不是真的看上這小姑娘了?”
月魂看著清純真人**的笑著的那副嘴臉,噁心地道:“你去死吧你。”
樓下,坤虛子被千雪氣的不輕,狠聲道:“揚石,把她綁了,看她說不說。”
從坤虛子身後走出一個人來,那人同樣身背長劍,在坤虛子面前恭敬的道:“是,師父。”說完就走進樓內,對著千雪道:“姑娘,我不想傷害你,你還是向師父認個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