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那金輪法王與血刀老祖,兩人經此一戰,方知眼前這人武功甚高,自己絕難是其對手,不禁是羞愧難當,低著頭,在那一聲不吭。
那人呵呵一笑,隨即轉過身來。但見其長鬚玉面,儀表堂堂,年紀大約在五十上下,雙眼如電,甚是英雄了得。
大步走至一旁,從地上撿起一物,拿在手中觀看。
只看得片刻,臉上忽是一變,快速奔至柳憶跟前,抓著其兩肩,道:“這玉佩。。。。。。你是從何得來。。。。。。”一雙眼中充滿了期待,顯得異常激動。
柳憶自是一頭霧水,但見那人手中玉佩,點頭道:“這。。。。。。這不是我身上的那快玉佩嗎。。。。。。怎麼。。。。。。會在你手中。。。。。。”伸手往身上摸去。
原來,適才柳憶被趙滲打傷,半空之中,那玉佩從柳憶身上掉落出來。只是當時傷勢嚴重,柳憶因此並無留意到這些。
那人聽了,顯得極是不耐煩,瞪著柳憶,又道:“別囉嗦,你倒是快說,這玉佩是從何得來的?”更是激動,抓著柳憶的身子搖晃不止。
“呵呵,閣下有什麼想知道的好好問便是,又何必過於心急。也罷,你來得正好,我看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應該有個了結了。”趙滲在其身後忽是說道,揮劍指向了那人。
那人好似沒有聽見,卻是無動於衷,繼續望著柳憶,只等其回答。
趙滲
身為皇親貴胄,何曾受過如此冷待,不禁勃然大怒,高喝了一聲,揮劍朝那人攻去。
那人與他背面相對,雖是如此,卻並不回頭。但聞得風聲,臉上不禁一笑,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隨手朝後撥去。也不見使用了任何的招式,去勢極快,宛如一條細長小蛇,飄竄而去。
趙滲從背後攻到,但見那樹枝飄忽不定,忽然襲來,臉色不禁大驚,急揮劍抵擋。他反應雖快,但那樹枝卻似長了眼睛,便從趙滲眼前忽是一晃,已然不知了蹤影。
趙滲心中駭然,正驚詫之時,又見眼前一黑,那樹枝竟是從上而下當頭落下。頓時大吃了一驚,急揮劍變招,舞出一道劍牆,將自己周身緊緊護住。
那樹枝快速刺到,卻是被氣牆彈出半尺,那人不禁“咦”了一聲,哼道:“果然有些門道。”手中連舞,將那樹枝抽回再攻。
雖是如此,卻仍是不回頭,時而上下襬動,時而左右揮舞,兀自在那兒擺弄不止。如此幾招下來,但凡趙滲出劍猛攻,無論招式如何精妙,均無不被那人巧妙化解。
那人手中雖使一根樹枝,卻是變幻莫端,神鬼難測。數招下來,只打得趙滲心驚膽跳,信心全無。縱是趙滲劍法通神,此時,卻也是感到有勁使不出,漸漸落入了下風。
兩人又鬥了數招,趙滲忽是一個虛招,繞過樹枝,隨後一招“黑虎掏心”,揮劍直取那人背心。他這一劍極是隱蔽,速度極快,
眼見長劍抵心,頃刻間,那人便要喪生於自己的劍下。
便在這時,就聽“啪”的一聲響,忽從半空中落下一柔軟之物,快如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落在長劍之上,並將其緊緊纏住。
這一下令趙滲微吃了一驚,定睛望去,那物不是別物,卻正是那樹枝。只是不知為何,剛才還硬如盤石的樹枝此時變得柔軟無比,猶如一條細蛇死死纏在長劍上,叫趙滲動彈不了半分。
趙滲心下大怒,挺劍再刺,卻哪裡動得了一絲。眼見掙扎了幾下,只覺一股強大的內力沿樹枝傳來,便在驚詫中,手中長劍忽是脫手飛出,掉落在一旁的草叢之中。
金輪法王與血刀老祖在旁觀看多時,不禁面面相噓,暗自吃驚。他兩人自詡身份特殊,一直不願上前助陣,但此時此刻,也顧不得這許多,縱身飛上,齊攻那人。
他兩人身子剛剛移動半步,卻聽趙滲忽道:“兩位不必了,此人武功甚高,就算是我們三人一起上,只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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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將金輪法王與血刀老祖攔住,對那人抱拳道:“閣下武功天下第一,但不知閣下姓什名誰,也好讓老夫回去有個交代。”
那人轉過身來,冷冷道:“其實你劍法也很不錯了,老夫縱橫江湖多年,所遇對手無數,你算是一個不錯的對手。若非你心神不定,加之心急氣躁,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