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手!”喬徵宇不等他落地,早將背後鐵劍抽出,連舞了幾下,腳下一個“八步趕蟾”,挺劍攻去。
他劍法趨已老練,每一個動作堅決快速,毫不拖泥帶水。便如一隻靈活的長猿,拔劍攻到。且身姿輕盈,動作飄逸,一出手,實已達到一流的境界。
唐洋習武多年,自是個練家子,眼見喬徵宇出手不凡,心中不由暗自讚歎。
急揮劍而上,便在瞬間,兩隻長劍撞在了一起。便聽“當,當,當。”連續三聲響,轉眼間,兩人交手了三個回合。
“好劍法!”唐洋臉色微變,不禁喝道,心中不住的點頭。
原來,喬徵宇剛才所使劍法俱是最基本的一些招式,但他自練成乾坤大挪移後,每出一招皆能隨心所欲,任意而為。
剛才唐洋那一招看似平淡無奇,其實卻是暗藏妙招,只等對方跟上,便要忽變殺招,繞過長劍,轉而攻向對方背心要害。
喬徵宇挺劍迎上,絲毫沒有半分防備。唐洋見其中計,心中不禁狂喜過望,揮劍變招想繞過鐵劍。
他想法雖好,但事實上卻是發生了變故,因為他發現自己長劍忽然不受控制,似乎被對方鐵劍吸住,並帶往了一旁。
大驚之下,卻是連連催動,欲用力擺脫困境。可他越是用力,那長劍越是不易掙脫,如此,雖是有幾次好容易掙脫開來,但卻又很快被對方鐵劍吸住,以至於不能自已,根本無法控制。
於是一連三次下來,兩隻長劍碰撞一塊,雖是響了三聲,卻是一聲比一聲要弱
。到最後時,唐洋竟是再無法將長劍掙脫出來,無奈之下,只好棄捨了長劍,快速朝後退去。
“好小子,看不出果然有兩下子,怪不得可以連闖兩陣了。”唐洋自覺無趣,嘴上喃喃罵了一句,隨後一個燕子翻身,朝後躍去,輕輕落在山崖一處。
喬徵宇見他退走,也不追趕,道:“唐洋,我與你本無仇恨,只要你肯讓開一條道,我自是不會傷你。”
唐洋聽了,冷笑了一聲,道:“笑話,本大爺剛才只是陪你隨便玩玩,既然你如此的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也罷,就讓你嚐嚐我洪水陣的厲害。”
說完,從懷中取了一面綠色小旗,高高舉起,隨後在那左右揮舞,上下襬動。那些侍衛早已看見,俱是領會,不慌不忙,卻是從身後拖出一根根又細又長的管子來。
“這倒有趣!”喬徵宇心中暗笑,不禁定睛望去,便見那山林之中放有一些木架,其上則放了幾個大木桶,又高又大,裡面好似裝滿了東西,顯得十分地沉重。
而那些管子的一頭卻是接在木桶上,另一頭則被幾名侍衛用手捧著,使勁往外拽。不一會兒,那山林之中便是拽出了數十根管子,將口子對準了喬徵宇兩人。
兩人頓時明白,那些巨大的木桶其實就是一般常見的水車,而管子的一頭連著水車,很明顯,唐洋是想發射激水來對付自己。
不過,令人不解的是,那些侍衛在拉拽管子的同時,卻是十分地小心翼翼,並且臉色慎重,似乎對那木桶中的東西頗有顧忌。
不好!”喬徵宇心中預感不妙,不由退後了數步。
便在這時,就見那些侍衛開始擺動手把,隨著“嘎嘎”聲不斷響起,頓時,有數十道綠色液體從管子中噴出,快速射向喬徵宇兩人。
喬徵宇不敢大意,急拉著韓昭朝一旁退去。好在他事先早有準備,將輕功展開,卻也是疾飛如電。
那些液體疾速射到,卻是盡數射在那些枝葉草木之上。便聽“嗤嗤”聲響,那些樹枝草木皆是冒出一縷縷青煙,頓時便化為了烏有。
“好厲害!”韓昭看得心驚肉跳,倒也不敢小視,一路緊跟著喬徵宇,不時朝後退去。直到此刻,他兩人已是明白了唐洋的本意。
原來,那木桶中裝滿了綠色的液體,其不僅毒性無比,而且還具有很強的腐蝕性,任何物體只要一旦被沾上,莫不是皮穿肉爛,體無完膚。
所幸喬徵宇兩人早有預防,這才僥倖躲過,不被其傷害,否則,任是你武功蓋世輕功絕頂,只怕也是無法逃脫,不免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還有值得慶幸的是,那山林之中多有樹木遮擋,再加上山勢不平,多有山石,因此上下起伏,其間多有躲藏之處。
喬徵宇兩人也是藉助了這天然的屏障,盡力與明教之人周旋。因此,表面上雖是兇險萬分,但終是能控制自如,始終有驚無險,安然無恙。
如此,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那些綠色液體的力道似乎小了許多。除偶爾猛地噴射一下外,大多時候都是懶洋洋流出,而且分量也是極少,絲毫沒了先前那般的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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