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巴掌的時候，宋銘攔住了，“夠了！”
“阿銘……”谷語捷終於忍不住眼淚，聲音都幾乎哽咽。
宋銘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這件事交給我，你先回去。”
谷語捷看了眼沈知意，然後搖頭，“我不走。”
“回去。”宋銘聲音明顯比剛才還沉了半分，他朝著不遠處自己的司機睨了一眼，“把她走，安全送回去。”
司機走上前，帶走了谷語捷。
沈知意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溫聲眨眼，“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呢。”
宋銘沉默片刻，放在身側的指節緊握成拳，似是在糾結。
“谷家現在已經家破人亡，就剩下了語捷一個……”好半晌，他才開口道，“是她說對不起你，才特地讓我邀請你過來，給你道歉的。”
“哦，”沈知意歪著腦袋，“她給我道歉，我就必須要原諒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沈知意忍不住譏誚，“宋銘，林嶼舟要怎麼對付谷家，是他自己的選擇，我沒有授意過。”
她轉頭看向岑佳禾，“我們走。”
“啊？”岑佳禾疑惑，“不吃飯了嗎？”
“帶著目的的飯局，哪裡能吃好。”
沈知意拽著岑佳禾，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餐廳。
門口等車的間隙，岑佳禾拽了拽她的衣袖，“哎，那是你老公嗎？”
沈知意抬眸，看到了不遠處的邁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