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張道源怒喝道：“你這逆徒，你這是在玩火，這是滿口胡說八道！
我看這一千來年，你還是被那魔女給迷了心竅，絕了理智。
連最起碼的一點自我思想都沒有了。”
這是自己的徒弟？
這一刻！
張道源只想怒吼一聲，“老子當初收錯徒弟了。”
就不該收下這孽徒！
沒錯。
在張道源的眼裡，張若稟就是一個逆徒。
“當年，你本是一孤兒，本座念你可憐，生慈悲之心收養你為徒，並賜你隨我姓。”
張道源繼續說道：“甚至，我還推舉你成為瑤池聖地的聖子，可後來呢？
你都做了些什麼？
你這孽徒，居然帶了個魔女回來，你想做什麼啊？
毀了瑤池聖地，毀了我張道源嗎？”
張若稟：“……”
老實地說，他其實很難過。
也覺得很對不起自己家師父，但僅限於自家的師父罷了。
除此外，沒有其他人。
瑤池聖地嘛。
自己對得起瑤池聖地，也為瑤池做出不少的貢獻。
於是。
張若稟淡淡地解釋道：“師父，我做瑤池聖地弟子那些年，甚至在我做聖子的那些年裡。
我為瑤池聖地做出不少貢獻。
唯一對不起的就是師父您老人家了。
當然，那件事情歸根結底是我的事情，不是你們的事情。
所以我認為我沒有錯。
要知道，人分好人與壞人，妖也分好妖與壞妖，魔同樣是如此！
我沒錯！”
張道源：“……”
得，張道源已經知道了。
自己大概是白解釋了。
或者說，是白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