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年。
陳長生不認識他,只覺得這個人眼神清澈,也很真誠,並無其他人那般不純粹。
所以他也就答應了。
來神都後,他還沒有結交新的朋友,這是第一次。
很顯然。
陳長生也很看好這個青衣少年。
他覺得這個人挺好的,值得深交,也可以做朋友。
江缺一臉的平靜不已。
他知道。
這青衣少年的身份應該就是那汶水唐家的少爺了。
不過。
這貨很顯然也是個倒黴鬼。
只是現在唐家還沒有開始倒黴,現在唐家還處於鼎盛時期。
他這位大少爺也就能繼續跟著沾一些光。
當然了。
等到唐家倒黴的時候,他可能也要倒黴。
“不過,這唐棠的心性也算是不壞。”
如果可以的話,救他一救也並非不可能。
江缺的心裡有些沉思起來,“相比較起來,陳長生的那種自信來源於他對三千道藏的理解,但同時也是一個很難改變的存在。”
唐棠就不一樣了。
等到這傢伙遭逢大變的時候,他就可以趁機……
嗯。
也不能說是趁機,畢竟那帶有投機的意味在裡面。
此刻。
陳長生和唐棠都不知道江缺的想法。
唐棠。
汶水唐家的少爺。
他還以為江缺和陳長生都是兩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
畢竟。
江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年輕人一般。
很普通。
也很簡簡單單的。
倒是平靜。
“尋常時候,別人看到我都是恭恭敬敬的,要麼就是那些眼高於頂的存在,一副高高在上模樣,根本沒有把本少爺放在眼中,但他們兩個卻不一樣。”
唐棠能從陳長生與陳長生二人的眼中看出來,這兩人待人很真誠。
畢竟眼神不會說謊的。
“走吧,神都最貴的酒樓,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