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那無數的時代裡，可能也有強者飛昇，但不知為何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如今江掌門與我等解釋這上界之說，我等怕是也只有望洋興嘆啊，如今的天地間已經不好修行了，昨晚貧道打坐都一直未能入定。”
“我也是如此，不知為何總覺得有種惶惶不安之感，彷彿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坍塌一樣。”
“同感。”
“……”
這樣想法的人還有不少。
特別是最近這幾個月來，基本上沒有誰突破，門下一些天才弟子的修煉也越來越艱難了。
聽到他們的話，江缺心裡反倒是有些尷尬了。
他暗道：“要不是本座在時空長河中藉機吸走了不少世界本源力，只怕你們真的有能力到達破碎虛空的一天吧。”
不過現在嘛。
被他攝走大半本源力的世界只會越來越弱小，經歷末法之劫，然後強大的修仙者淪落為普通凡人。
“也不知等這些人淪落為普通凡俗之後又會作何感想？”江缺微微笑了起來，再過一千年可能就不會有人修煉得出來了。
沒有靈氣還修煉個鬼啊。
剩下的本源力怕是要維持世界運轉都難，今後這方世界裡必定災難無數。
而這一切的始佣者就是他江某人。
如今卻渾然不知。
其他事對於他來說都無足輕重。
江缺的上界之說讓很多人都興奮不已，或許他們有一天也能夠將自身修為推到破碎虛空的境地？
以他們的天資雖然很難，但也並非沒有希望。
“江前輩，您什麼時候飛昇啊？”
有人好奇問道。
實際上不僅是他好奇，其他人也好奇。
你江老魔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啊。
他們很希望江缺離開。
這樣至少潰壓在他們頭頂上的魔頭就沒了，心裡都會大鬆一口氣，多好啊。
“飛昇？”
江缺一愣，笑道：“不急不急，此事也急不得，機緣到了，時機到了，自然就是飛昇之時，爾等難道還迫切地盼望本座離開不成？”
額！
眾人：“……”
他們都有些尷尬。
雖然這是事實，但你江缺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就有點不好了，讓他們一個個老古董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我等怎麼會盼望江前輩你離開呢，你想多了。”
“對對對，我們還迫切地想聆聽江前輩你的教誨呢，怎麼可能盼望你離去呢。”
“一定是錯覺。”
這些人都紛紛否定，絕對不存在什麼盼望你江老魔離開的事，即便是有也絕不能說出來。
否則他們面子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