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劉邦有事要稟告。”就在那彭守將臉色發黑,但那群士兵也遲遲沒把江缺他們帶走時,劉邦跳出來了。
彭守將自然是認識劉邦的,這位劉亭長在沛縣的大名他可是聽過,據說這個人極為潑皮無賴,是個十足的小人。
本來平日裡他也不想和劉邦有過多交集,兩者之間也不太熟悉,但現在劉邦既然跳了出來,他倒是滿懷好奇心地問道:“劉季,你有什麼可說的?”
劉邦趕緊回答道:“大人,我要舉報眼前這人殺人,他還廢了我一隻手臂,求大人為我做主啊。”
“什麼?”彭守將大怒道:“竟有此事?”
有了劉邦作證,他底氣就更足了。
頓時道:“你放心,本將定會為你討回公道,哼!”
這天底下到底還是有公道可言的。
不過江缺卻淡定道:“一面之詞而已,不足為懼。”
彭守將老臉一黑,頓時又問道:“劉季,我問你,你可曾親眼看到他們殺人?”
劉邦一愣,卻是遲疑道:“大人,小人雖曾直接看到過,而後他們廢掉我手臂不讓我說,四周這些人肯定已經被他收買了,所以才會幫他說話,求大人明察。”
彭守將聽後大喜,立馬拍板道:“好,果然是一群殺人兇犯,我還道可能冤枉他們,現在看來只是我想多了。”
根本不存在什麼冤枉不冤枉。
這件事本來就存在著。
冷眸一挑,旋即他又對江缺道:“小子,現在你們也聽到了,老老實實地跟我走一趟吧,否則本將便是當場將你格殺於此也是可以的。”
言語間的威脅之意已然明顯。
現在,一大群士兵已經把江缺三人圍了起來。
冷冷地瞥向江缺道:
“小子,束手就擒吧,你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罷了,哈哈哈!”
“就是,對付這樣的人我都覺得沒勁,簡直使不上什麼勁來,說起來也無甚用。”“住口,大人的事你們也敢議論,不想活了嗎?”
“……”
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絲毫沒把江缺放在心上,對於他們來說江缺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比拼武力根本比不了,和他們更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當即那彭守將又道:“小子,任你口出狂言,萬般不信,此刻也沒有辦法了,哈哈哈。”
大笑一聲後,彭守將立馬就招呼起來。
這時候,易小川還想掙扎一下,道:“等等,這位大人你未免太偏聽偏信了點吧,這劉邦何時看到我們殺人了?”
劉邦後來才到,所以絕對不可能看到江缺殺人的場景,要不然也不可能進來那麼囂張跋扈了。
這絕對不可能。
可現在他卻說自己親眼看到江缺殺人,這就是無理取鬧了,易小川心裡暗怒,“本以為這漢高祖劉邦是個有擔當的人物,誰知道他竟這般無恥。”
剛剛才被江缺廢了一條手臂,現在就想報復回來,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頓時怒氣沖天,氣得不行。
可惜他勢單力薄,若無江缺出手,只怕也是做無用功罷了。
一旁的江缺倒是淡淡地看著,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來,輕聲道:“劉亭長,廢你手臂倒是事實,但殺人這種事你可不要亂說,小心另外一隻手臂也廢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把他拉下神壇。
哪怕是咸陽城裡那位怕是也不行。
劉邦聞言一怔,卻是怨毒地衝那彭守將道:“大人,你看這小子居然還在口出狂言威脅人,他就是殺人兇手,我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