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玉門關,葉秋情不自禁的說道:“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此時此刻,還有點應景……”
葉秋突然有了一些自己的理解,前方……黃沙漫天,後方,春暖花開!涇渭分明,就像是完全隔開的兩個世界。
春風,吹不過這一道天塹,境外的戰火,也瀰漫不過這一道高高的天塹,十分應景。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月嬋嘴角呢喃著,情緒莫名的憂慮,只道:“大荒,還有希望嗎?”
“不知道!往下看吧,最起碼,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壞,不是嗎?”
聽到葉秋這句話,月嬋笑了,這半個月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感覺身心乏累。
看見葉秋回來了,內心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要他還在,一切都有可能。
“對了,有件事我得提前告訴你,你先做好一個心理準備……”
月嬋突然開口道,葉秋愣住了。
怎麼聽著,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家又被人偷了?
“說……”
葉秋急了,自己這一出來就是半個月,家裡可沒有人看著啊,除了一個柳劍塵以外,天上人間基本傾巢而動了。
而且,那個坑貨柳劍塵,這會還不知道在哪瀟灑呢,拿著公款,玩消失。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想偷家,基本一偷一個準。
月嬋意味深長的笑道:“你應該猜到了!”
這個笑容,葉秋看的心慌,難道家真被偷了?
瑪德,哪個不怕死的吊毛,連我家都敢偷,找死嗎?
葉秋怒了,追問道:“別賣關子,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月嬋實在憋不住了,偷笑著說道:“其實也沒別的事情,就是……你的酒樓,被一隻似狼似狗的傢伙拆了!
我本想抓住它的,可惜它太滑溜了,根本抓不住……”
家被拆了?
似狼似狗?
哈……哈士奇?
葉秋差點原地崩起來,千算萬算,實在沒有算到,自己竟然栽在了一條狗身上。
“不對啊!那條死狗,不是跑南邊去了嗎?怎麼突然給我殺了一個回馬槍,把我家拆了?”
葉秋驚了,現在連狗都知道玩計謀的嗎?這個世界怎麼了,人心不古啊……
要知道,那條狗早就想拆酒樓了,那是它多年來的一個心願,只不過迫於葉秋的威懾力,它不敢動。
誰知道,它故意挑葉秋出門的時候動手啊!
這狗,執念未免也太深了吧?忍辱負重這麼久,就為拆個家?
你是有多喜歡拆家啊?
“我瘋了,我瘋了!”
葉秋徹底瘋了,頭也不回,直接往回趕,想看看酒樓到底怎麼樣了。
雖然那酒樓裡已經沒什麼寶貝,基本所有的寶貝都被葉秋塞到百寶箱裡面了。
但葉秋還是很心疼啊,要知道……那可是葉秋住了二十年的家啊。
“死狗,千萬別讓我抓住你,不然你完蛋了,下場比猴子還慘……”
葉秋真的瘋了,血壓瞬間暴漲,沒想到養了二十年,竟然養出這麼一群坑貨來,天天就惦記著酒樓裡的那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