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明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可能。”
黃月娟也不說話,只是那麼望著陳啟明。
陳啟明被她弄得沒有辦法,又不想全部妥協,看著桌上有個木頭尺子,說道:“我用這尺子打你行不行?許多老師不是都用尺子打不聽話的學生嘛。”
黃月娟臉上露出笑容,用氣聲說道:“好啊,我就是不聽話的學生,老師好好打我吧。”
說罷,她將一隻修長柔嫩的玉手伸了出去,陳啟明為了把她的手攤開,握住了她的指尖。
這只是手指和指尖的輕輕觸動,卻帶給黃月娟身上一陣麻酥與震顫,似乎這一下,才是對她心靈的最強衝擊。
陳啟明舉起尺子,在她手心上打了一下。
黃月娟立刻發出一聲韻味悠長的輕哼。
陳啟明說道:“是不是打痛了。”
黃月娟喜道:“不,不是,老師,還不算痛呢。”
陳啟明又加了一些力道,這一下落下去之後,黃月娟已經不是輕哼了,而是張開嘴叫了出來。
同時,在她白皙的手上現出一道紅色的印痕。
黃月娟顫聲說道:“好痛。”
陳啟明說道:“都這麼痛了,應該可以了,咱就兩清了吧?”
“不。”黃月娟喘息著說道:“老師,再打痛一些。”
陳啟明皺了皺眉說道:“還要打?”
“打!”
陳啟明掄起尺子,猛地落了上去,隨即黃月娟就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臉色暈紅,微微咬著嘴唇,身子不住地顫動著,卻露出笑容,說道:“好痛呢,老師,再打痛一些吧。”
陳啟明搖了搖頭,說道:“再用力就成虐待了。就這個力道是我的底線了。”
黃月娟說道:“那你就多打幾下,現在才打了三下,你一直打下去吧。”
陳啟明心想:估計是她打我的次數太多了,覺得打三下還不過來,那我就多打她幾下,反正是幫她消除一下心障,讓她以後不想著這事,那也挺好。
想到這,他就用剛才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打了下去。
黃月娟一邊嬌聲呼痛,一邊說道:“老師,你一邊打一邊罵我。”
陳啟明奇道:“罵你?”
黃月娟說道:“是啊,就是罵我。”
陳啟明說道:“好吧。”然後打了一下,罵道:“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黃月娟顫聲說道:“老師,罵的難聽些吧。”
陳啟明心想:還要罵的難聽些,看來她的悔過之意很虔誠啊。既然如此,就幫助她完成這個救贖吧。罵道:“你這忘恩負義的壞學生。”
黃月娟如呼痛一般地叫道:“老師,月娟是忘恩負義,你罵得難聽些,再難聽些。”
陳啟明心想:我一個老師,對你一個學生,罵的再難聽能怎麼難聽啊?太不得體了,罵到一定程度停下就行了。於是試探性地說道:“你腦袋被門擠了?”然後連忙說道:“這已經是我罵的最難聽的了,不可能對你罵出再難聽的了。”
“好,那就是這個力度,就是這麼難聽,咱們繼續……”
黃月娟被陳老師好好打了一通,罵了一通之後,帶著紅腫的手掌連夜離開了水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