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閒漢走了之後,屋裡只剩下姜俊和黃月娟兩個人了。兩個人相互望著對方,有一種複雜的感覺。
黃月娟試探地說道:“你不走嗎?”
姜俊走上前去,抱住她的腰,用手指撩撥她的耳畔,微笑著說道說道:“怎麼,趕我走啦,許多天沒和你那樣,對我生分了是不是?”
黃月娟自從姜小薇住在她家之後,和姜俊就沒做過那種事情。這幾天姜俊忙著蓋房,也是沒來她那光顧。
她這個年紀,正是慾望熾烈的時候,和姜俊上次體驗了之後,簡直喜歡的了不得,之後又一個多月沒有,讓她總是想著念著。有時自己解決一下,腦中想的還都是姜俊。
現在姜俊這麼撩撥自己,簡直就如同美夢成真了一樣,輕呼了一聲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兩個人直到天色微明。都躺在那歇著,姜俊把黃月娟抱在懷裡,說道:“有個事我想應該對你說一下……”
黃月娟轉過頭看著他,說道:“什麼事?”
姜俊說道:“我和陳青,嗯,就是陳校長的女兒關係是越來越好了,以後很有可能成為男女朋友,其實就是現在,雖然誰也沒表白,卻也已經差不多了。嗯……就是告訴你一下……”
黃月娟稍微往外移了一下,卻依舊倒在他的懷裡,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以後不會來了,是嗎?”
姜俊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說,你介意嗎?我和你做這種事情,以後卻不能和你成為伴侶……”
黃月娟稍微坐了起來,反而將他抱住,說道:“傻小子,我又沒那麼傻,以為咱們還能結婚?我心裡早有準備,咱們是情人,不是情侶。”
姜俊聽了後面這話,奇道:“情人和情侶有什麼區別?”
黃月娟說道:“你說呢?”
姜俊笑道:“少了兩個口。”
黃月娟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只是如此。情人一夕魚水之歡,情侶數年海誓山盟。魚水之歡過後,一別兩寬,各自歡喜。海誓山盟之下,禍福與共,生死相依。咱們便是第一種,雖然沒有最後的結果,又何必要最後的結果呢。我只希望人生中一段時間,能有你這麼個可心的人相伴,這就夠了。”
說到後來,還向他笑了一笑,眼中含著淚花。
姜俊聽了這話,心中十分有感觸,將她緊緊抱住,吻了吻她的臉頰,說道:“我寫了這麼多書,加一起還不如你這幾句話。月娟,你真是個詩人。”
黃月娟咯咯笑道:“還詩人哩,你不笑話我就好了。”
次日清早,吳閒漢就去姜家的大院裡。
姜父薑母看他來了,手上還纏著石膏,還以為他是來索賠的哩。姜父剛想替姜俊給他道個歉。
誰知吳閒漢卻突然下跪,說道:“福田哥,秀英嫂,昨天是我不對,不該說那些難聽的話。”
姜父見到這個平時在村裡蠻橫不講理的吳閒漢竟然給自己道歉,而且道歉還不算,還跪著道歉。這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