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也太不稱職了,好歹也是皇室的成員,結果不光實力比他們差,就連這些情報掌握的也不夠多啊。”顧辰生鄙視。
“拜託!這些功法的運轉軌跡都是各大陸皇室、家族的絕密,我上哪知道去,不過你只需要記著一點,那就是實力越提升,所需要的真氣數量也就越龐大,六階七階本就是一個分水嶺,也許他能施展到第五葉或者第六葉就能達到了吧,而且,這種功法強於血誓的一點在於它並不會對施術者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傷,像薛公子的血誓,以燃燒流逝血液為代價,你以為他醒過來以後,實力還能剩下多少?這般燃燒性命的秘術,只怕在修煉學習中,僅僅是幾次練習就會丟掉施術者不少的生命,如果真有某個皇室將其當成家傳功法,不長久的。”
“那你的功法,能提升多少實力?”顧辰生問道。
“你想幹什麼?”樊若軒一臉警惕。
“沒啥,就是想知道一下。”
聽著顧辰生這麼隨意地語氣,樊若軒也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又是進行了一番強烈的思想鬥爭,這才說道:“不告訴你。”
“切,小氣樣。”顧辰生說。
“喂,我這可是看在咱們兩個還算熟識的份上這才沒跟你翻臉好吧,別說我們皇家的家傳功法,你就是隨便去街上問一個地階強者人家修煉的是什麼功法秘籍,好一點也會引來人家的怒罵!”樊若軒說道。
“啥熟識啊,咱們兩個最多算認識。”見對方不肯說,顧辰生連忙撇清關係。
“靠!那我更不能隨便告訴你了!”樊若軒氣憤。
什麼人啊這是...
“哎...”
又過了一會兒,顧辰生開口道。
“幹啥?”
樊若軒原本是不想理會這傢伙的,可奈何兩人距離最近,他又不好擺出一副臭面孔。
“最開始咱們兩個交手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用永珍提升真氣。別告訴我品級的時候不能用啊。這總能說吧?”顧辰生問。
“哼,當時你的真氣修為本就比我差,我要再提升真氣臉往哪擱?真要依靠那些取勝還打什麼?直接認輸得了!”樊若軒冷哼道。
“仁義啊,我看未來的樊皇就是你了。”顧辰生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喂!你說什麼呢!這話可別亂說啊!”樊若軒一陣慌張,連忙左右檢視,發現眾人都在注意場中葉桐與中年人的攻防戰上,不由得出了一口氣。
“怕什麼嘛,我可是聽柳老師和曹院長他們說過,他們都看好你父親將來絕對會繼任皇帝的,而你這個他唯一的兒子,難道還不能當下一任樊皇?”顧辰生繼續大大咧咧道。
“我都告訴你了別亂說了!”樊若軒就差衝上來捂住顧辰生的嘴了,這傢伙怎麼嘴巴也沒有個把門的,這話即便是真的,也不能就這麼說出來啊,哪怕眾人都心照不宣也是不行。
“好了好了,你彆著急啊,咱們看比試。”顧辰生擺擺手,一副大度的模樣。
“靠!”樊若軒暗罵一聲,不過他也不敢再把話題往回帶。
這傢伙既然不打算說話了,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