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並沒有計較這些,微笑著點了點頭後,想要在問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移步走回了白玉車。
“唉,是什麼寶貝啊。”鍾晴兒駕著坐騎來到了顧辰生的旁邊問道。
“不知道啊...”顧辰生撓著頭。
他還沒來得及看呢。
“我擦,雪山白玉啊。”眼尖的錢公子,一眼就看了出來,怪叫的衝到了顧辰生的身前,一臉羨慕的看著他手中的吊墜。
“哦。”顧辰生應了一聲,視線望向了那輛白玉馬車,他又不是傻子,人家送出如此珍貴的禮物,自己先前那副隨意地態度,未免有些不太禮貌。
只是還不等他說些什麼。
突然白玉車內傳出一個悅耳的聲音:“二位將軍,咱們還是出發吧。”
顧辰生聽到這個聲音似乎覺得是在哪裡聽過,回憶片刻依舊沒有頭緒,馬昭寧靜便跨身躍上了坐騎,宣告著出發的指令。
顧辰生好奇的又看了兩眼白玉車,將手中的吊墜放進了空間裝備後,也快速跟了上去。
“小姐?”車上的老嫗疑惑的看著自家的小姐,她很奇怪為什麼剛才她要催促。
“沒事,就是不想等了。”白衣少女含含糊糊的解釋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話,老嫗也不想多問,隨著緩緩搖晃的車廂,再次歸於了安靜。
由於回樊城並不需要太趕時間,佇列也完全沒必要像來時那般沒日沒夜的趕路。
路途行進的順利,但有些人心裡卻有著坎坷。
樊若軒手中攥著一張薄薄的密函,心裡卻是沉甸甸的。
密函自然是樊大將軍所書,然他轉交給樊皇的信件。
雖說是密函,但上面的內容樊若軒卻也知道大概,因為當時大將軍是當著他的面寫的,信中無非就是些讚揚武院學生的功績,以及給這些公子哥們的軍功,以此來論功行賞的舉薦。
事情是好事,但總歸讓眾人沒有什麼成就感,因此樊若軒壓根就沒把這件事告訴大家。
回憶著邊城這段時間歷練,還真的有點荒唐的感覺。
同學之間的競爭在樊城尚且有著背景的支撐,可在這邊城卻都是在同一個起點開始的,所取得的成績,那是需要根據個人的實力來衡量。
只不過這次邊城歷練,樊大將軍竟是完全將所有的學生,全部按在同一水平線上,既不讓你發揮,也不讓你落後,唯獨除了一個人,顧辰生。
樊若軒無奈地暗歎一聲,不時望向顧辰生。
是的,顧辰生的任務完全脫離了學生們的水平線,以一人之力盜取玉璽,憑藉他盜取而來的玉璽,將破城的難度降低到了一定層次。真要說這次武院學生們誰的表現最突出,也就只有那個有表現機會的顧辰生了。
在看顧辰生完全沒有自己已經成為焦點的覺悟,在坐騎那略顯寬闊的後背上,竟然斜臥著,露出一副懶散的神情,還時不時飲上一口小酒,真有些閒逛風景的模樣。
“哎,你這次可風光了,回樊城後你的榮譽少不了。”樊若軒湊到顧辰生身邊,看著他那副懶散的樣子,酸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