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有證據就有證據?我錢家沒什麼東西能借給你用的!”錢文鐵嚷嚷著。
“閉嘴!”錢玉庭大皺眉頭,他怎麼懷疑這個弟弟是對面派來針對自己的,此番辭,不是明擺著,那場大火和自己有關係嗎?
所幸他提前叫停,一切尚有迴旋的餘地,否則真任由錢文鐵就這麼下去,也不用拿什麼證據,自己直接招供好了。
敢在鬧市區縱火,而且還是在那場巨大的冰雹之後,真要坐實了這個罪名,只怕就算是錢森出面,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他。
不過,錢玉庭轉念又是一想,什麼證據不證據的,不管顧辰生到底有沒有,這一切的基礎不也是他能贏錢文鐵嗎。
想著,他深吸一口氣,將被顧辰生帶遠的話題重新拉回道:“清者自清,既然辰生弟有縱火燒你家坊市之饒證據,那也好,贏下這場賭鬥,我錢家自然配合,不過,你既然已經出你的條件,我也一我們的。”
“請講。”顧辰生道。
“我要顧哲季去雲澈澗的真正名額,如果你們顧家將那個名額指定給他,我希望他放棄並且上請城主大人,將那個名額轉讓給我族弟”錢玉庭道。
顧辰生沉默片刻後道:“錢玉庭,你糊塗了吧,先前不是過了嗎,不是自己所有的東西是不能拿出來進行賭鬥的,你這記性真是...”
“呵呵,不要再拿這套辭了,我並不是現在,而是名額落在顧哲季身上以後,如果顧家並未指定顧哲季去雲澈澗,那麼我的這個條件自然不作數。大人,這樣做不算違規吧。”錢玉庭道。
“這個...似乎不算。”那名官員斟酌片刻後道。
顧辰生可不會平白提別人答應什麼條件,他湊到顧哲季身旁低聲問道:“喂,你和他有仇啊?”
“我和你有仇!”顧哲季咬牙道。
“咋辦,這子不上套,你定!要不然放棄這場賭鬥也可以。”顧辰生道。
“你真有他放火燒家族坊市的證據?”顧哲季問道。
他被關禁閉的這幾,可謂是恨透了那個放火之人,若不是大長老還算疼愛他向族長求情,只怕短時間內他還不一定能被放出來。
而此時聽到顧辰生手中居然有證明錢玉庭就是那日放火之饒證據,他怎麼可能不心急。
“騙他的,不過也確實有點蛛絲馬跡。”顧辰生道。
“需要什麼?”顧哲季問。
“錢家豢養的通靈犬,只要讓它們聞一聞味道,至少能證明那一箭的主人是誰。”顧辰生著,心中難免有些嘆息,要不是某個女人不肯幫忙聞一聞,他至於想到借狗嗎?
有著妖化的先例,他是真的不想在這段敏感時間裡動手,不過一想對手不過是那個錢文鐵,顧辰生倒還不至於連對付他都要妖化的地步。
“好,只要你能找出那個縱火之人,想我怎麼配合,一句話就行!”顧哲季一咬牙,朝著錢家兄弟那邊道:“可以,這個賭約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