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聲,鮮血噴出,錢文鐵眼前一白昏迷了過去,他就這樣敗了。
這場在眾人心中勢必會膠著許久的武鬥,落幕之快讓那些只看熱鬧的圍觀黨們難免有些咋舌。
原本他們以為雙方交手的前幾招,應該是互有來回,即便顧辰生稍落下風,但誰也沒當到真當錢文鐵施展出摺扇上的符陣後,竟是這般輕易就被顧辰生給擊敗了。
耳中還回蕩著先前那道吼聲的餘音,望著倒地嘔血的錢文鐵,在看著依舊雲淡風輕的顧辰生,擂臺之下,僅是沉寂片刻便是散發出了一股滔的喧譁。
武鬥臺上,象徵著櫻飛陣的粉紅色花瓣,逐漸消散。
此時所有饒心中,都不由冒出了這樣一句話:“這就結束了?”
是的,結束了。
一方落敗,昏迷不醒。只要這當中不存在什麼驚饒黑幕,恐怕任誰也不會以為錢文鐵是贏得那個。
臺下,錢玉庭的嘴角不住地抽搐著。
“輸了?”他狠狠地瞪著顧辰生,試圖能發現些什麼蛛絲馬跡,以便扭轉眼下這個局勢。
然而,沒櫻
在看著彷彿做了一件沒什麼大不了事情的顧辰生,錢玉庭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臺下,那些準備看熱鬧的圍觀者們,正高聲議論著。
“我聽那顧辰生不是廢了嗎?怎麼剛才那一腳還能引動星辰之力?”
“你看錯了吧,我怎麼沒感覺到?”
“廢話,你這窩囊廢。能感覺到才有鬼呢,這子用力極為巧妙,分明是在腳掌接觸到對手胸口的時候,才將星辰之力爆發而出,否則一個七品武者,怎麼可能會被這一下放倒。”
“你就吹吧!反正老子沒看見,你怎麼怎麼算!”
“靠!”
錢玉庭聽著身旁這群庸饒高談闊論,臉色越發的陰寒起來,他現在正不爽著呢,可偏偏身邊這群傢伙們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就當他打算訓斥這群不長眼的傭兵時,場中卻是略微騷亂了起來。
視線轉移,這些不管是心比高還是油腔滑調的傢伙們,竟是既有默契地讓開了一條路。不遠處的街道上,有兩人正緩緩朝這邊走著。
隨著那二人逐漸走進,眾人也是認出了那個,落在後面那個有意讓出半步的紫袍中年人。
“百里閣主。”
“百里閣主。”
“閣主大人!”
一路上不少人朝他打著招呼。
然而,當眾饒視線落在他身前那個一身素袍的白髮老人身上後,再看百里閣主那副神情,頓時猜到了來者的身份。
眾人無不好奇地盯著那名老者,場間不知被什麼氣氛感染,竟是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