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這不是耍人玩嗎?”
“呵呵,要是這也作數的話,老子明就拿白紙去換黃金了,誰還幹這搏命勾當!”
“要我啊,分明就是顧家輸不起,也多虧錢公子脾氣好,真要換成我,早就把那張紙塞對方嘴裡了。”
“切,沒見識了吧,要我沒準那顧家少爺也是這麼想到的,真要毀了那張白紙,人家認定這就是原物,你怎麼辦?”
“這...”
起鬨那人沒想到還有人與他抬槓,一時間倒也答不上來了。
武鬥臺前的喧譁聲越演越烈,那名負責簇的官員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他在高呼幾聲仍不能壓住議論後,竟然也是躍上了武鬥臺。
圍觀者瞧得這位大人也是登上了臺,自然知道他是要些什麼,漸漸地議論聲開始了起來。
那名官員抹去額頭的汗水,昔日裡,又有哪個敢在城主府治下胡作非為,他安逸了這麼久面對今的突發狀況,竟是用了這麼長的功夫才堪堪穩住局面。
官員拿著白紙,朝顧辰生問道:“這位顧家少爺,關於這個你作何解釋?”
“什麼解釋?”顧辰生露出一副茫然的樣子,疑惑道:“大人,這份筆墨可是我剛剛才寫好的,那不成上面有什麼錯字不成?”
那名官員被顧辰生的誠實給噎得不出話來,他還未追問,一旁的錢玉庭直接開口道:“大人,你可聽到,這子親口承認,這五個字乃是他剛剛所寫,而並非是什麼顧家去往雲澈澗的資格!”
“哦?有什麼不對嗎?”又是不等那名大人質問,顧辰生旋即道:“先前大人曾問過,如無疑問便可開始。我我有疑問,而我的疑問就是這所謂雲澈澗的資格,究竟長什麼模樣。”
“你...”錢玉庭在這一瞬間似乎明白了顧辰生的意思。
果不其然就聽顧辰生繼續道:“先前我曾問過,而你家族弟錢文鐵這曾這樣應答,那個所謂的名額資格乃是一張文書,而文書就在你家書房,如果你不認同我的這張,那不如你將你家的所謂的雲澈澗名額拿出來,讓大家看一看究竟有什麼不同?大人您呢?”
此言一出,即便是那名官員都是一怔,旋即他也是囔囔道:“似乎確實如此,錢少爺不如你將此物拿出來,本官也好與你主持公道。”
“這個...這個...”錢玉庭囔囔著。
“你莫不是要東西在你父親手裡,所以暫時拿不出來吧?那既然如此,我卻也沒什麼好的。”顧辰生意有所指道。
哪曾想最看不慣他這副嘴臉的錢文鐵聞言,立即道:“沒錯,東西就在我父親手裡,你們既然輸了,就趕快的不要賴賬!”
錢文鐵正欲洋洋得意,感受到周圍異樣的氣氛後,先是一怔,旋即看到擂臺之上來自錢玉庭的兇狠目光後,還未回過神來,就聽到了顧辰生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咱們的錢少爺拿的是家主長輩之物進行的博弈,如此欺瞞龍息城官員,你好大的膽子!”
顧辰生一步踏上前去,面對著剛剛才將面對這剛剛才擊敗人級四品強者的錢玉庭絲毫不懼。
就聽他義正言辭道:“即便錢森是你的父親,可非贈與你之物你卻膽敢拿來,莫不是想害這位大人同你一起忤逆城主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