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錢玉庭見狀卻是當即答道:“名額自然是由城主府發放,想來應該是一道蓋有城主官印的文貼吧。”
“應該?”
“呵呵...”顧辰生輕蔑一笑,追問道:“那這麼來錢公子是沒有見過那個東西嘍?”
錢玉庭皺起眉頭,沒有應聲。
“既然你沒有見過,想來你應該也沒有吧,既然沒有那又憑什麼將那件連模樣都不知道的東西拿出來比鬥,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不僅僅會害了你,還會連累大人嗎?如此戲耍愚弄大家,如此公然藐視城主府威嚴,錢玉庭你好大的膽子啊!”
面對顧辰生的咄咄逼人,錢玉庭一時間也不知該作何解釋,那名負責武鬥臺的官員,當聽到顧辰生這番辭後,瞬間也是明白了什麼,如果到時候雙方都無法出具那個所謂的名額,那他這個鑑證雙方簽訂比鬥文書的負責人,也是要承擔相應的責任的。
“顧辰生你少從這裡嚇唬人,我...我哥他沒見過,可是我見過,那名額就是一張文書,現在就在我家書房!”錢文鐵最是見不得顧辰生這樣意氣風發,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見過那種東西,當即道。
“哦?可否拿出來讓大家看上一看?”顧辰生問道。
“你聾了嗎,我在我家書房!”錢文鐵道。
顧辰生眯著眼望著他:“沒關係,我可以等錢少爺去將文證拿出來,也好解了我的疑惑。”
“呵呵,家弟既然了有那件物品在書房,自然沒有騙你們的理由,我看怕是哲季你不敢比了吧,如此也不用辰生弟這樣大費口舌,只要你顧哲季一句話,咱們雙方解除這個比鬥契約也可以啊。”
聽著錢玉庭的這番辭,臺下的人群也開始議論了起來。
關於那個什麼名額文書,他們絲毫不感興趣,更何況顧辰生與錢文鐵雙方各執一詞,所以短時間內也很難證明誰的是誰,誰的是假。
所以,比起那些更深層次的,他們更想看一看這兩位三大家族的年輕一輩究竟誰更厲害些。
人群議論紛紛。
“嘿嘿,我看八成是這個顧少爺慫了,你看他先前上臺的時候就猶猶豫豫的,而且還跟他弟弟交待了些什麼後才上的臺,興許就是因為害怕打不過對方丟人,這才找了個什麼破理由,希望能終止這場比鬥。”
“嗯,兄弟你的對。我看錢家少爺從始至終都雲淡風輕,而且比鬥也是他最先提出來的,那個顧哲季為啥同意啊,還不是有女伴湊巧趕來了,不想丟面子結果腦袋一熱,他也不想想,待會兒下不來臺後面子更不好找了。”
“就是就是,所以啊,現在人家錢公子在給他臺階下呢,要不然一會兒讓揍得鼻青臉腫,嘿嘿,喂!下來吧!”
“對啊,下來吧!”
“我們還要看別家年輕一輩的比試呢,不打就別站著擂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