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數艘軍艦,這個武士打扮的老人神色自若,只是對著黃猿笑問道“這位長官,有酒嗎?”
“酒?”
這冷不丁的一問,給船上的所有人都弄懵了。
“就是酒啊,什麼都成,我已經半個月沒有喝一口酒了。”
老頭咂了咂嘴,苦著臉瞟了一眼身後的大葫蘆。
索爾解下腰間的酒壺扔了過去,老頭趕緊雙手接住,迫不及待的摘下蓋子聞了一下,頓時兩眼放光,急忙抬頭灌了幾大口,任由嘴角溢位的流水一路流到自己胸膛上。
足足喝了三氣,老人念念不捨的蓋上酒蓋,看向索爾時面露難色,臉色微紅的道“這位長官,老夫出門流浪已久,身上並沒有錢,能否留個名字地址給我,等我湊了酒錢就給你送過去。”
索爾被他這話逗樂了,搖了搖頭,道“不需要錢,送你了。還請老先生你讓一讓,我們有重要的事,不能耽擱了。”
老人臉色一變,厲聲道“我說了會給你錢就會給你錢,你是看不起我糟老頭子麼?”
索爾啞然失笑,道“不是不是,你我相見就是有緣,一壺酒而已。改日如果再遇到,你還我一壺就行了。”
老人哈哈笑道“你這小子倒是比我那笨徒弟會說話多了,要不我教你兩招,就當抵過酒錢了。”
索爾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不會用劍。我送你那酒就可不是要你什麼回報,就是緣分一場。真要回報,還是給我們讓路吧。”
“你這小子,說話倒是好聽就是有眼不識泰山。算了算了,原本想好好睡一覺的,給一夥人吵醒了,又給你們攔住了……看在這壺酒的面子上就不和你們計較了,我還是繼續去找我的笨徒弟去……”
老頭嘆了一口氣,從小船裡拿起一支船槳,慢悠悠的讓開了道路。
“這老頭是誰啊,真有趣。”
琳看著那老頭說道。
索爾搖了搖頭,他從來沒見過這個老頭,但是看這老頭的打扮,估計是和之國的人。
為軍艦讓了路的老頭突然回過頭來,解下腰間那隻大葫蘆,朝著索爾扔了過來,喊道“小子,相見就是有緣,你送我一壺酒,我送你一支酒葫蘆,我們兩不相欠了。”
索爾接過那支恐怕能裝三五十斤酒的大葫蘆,仔細看了看,並無什麼特殊的地方,就只是一個裝酒的大葫蘆而已。
“還想是某種厲害的東西麼?”
黃猿打趣道。
索爾臉色微紅,他果然沒有那種隨地撿寶貝的命啊。
軍艦靠了岸,留下一些看船計程車兵外,其他的包括八個和平主義者在內的共計一千人兵力,全部跟著黃猿朝島上走去。
這邊是島嶼的南邊,按照情報,澤法和草帽一夥是在北邊相遇了。
這時候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
其實索爾是很佩服路飛的,戰鬥天賦高不算,性格還不錯,是那種迎難而上,越戰越勇的性格。
如果換作是索爾,面對自己沒有勝算的敵人,要麼就是忍住不出手,要麼就是直接躲開,等積累了實力之後才會和他面對面硬打。
他從來都不希望自己和下屬陷入絕境,那是一個領導者對下屬不負責的表現。
所以在三年前敗給多弗朗明哥後,他才會蟄伏這麼多年。
而不是三天兩頭的跑去找死。
黃猿沿路就佈置了防線,一千多人當然不可能全部跟著他。
由四個中將帶領四隊人馬,悄悄朝著北邊繞過去。
剩餘的人去看守澤法等人的船隻,力求他們沒有任何退路。
最後兩個中將和兩百多名士兵,則和索爾一道跟著黃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