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索爾臉色凝重了幾分,問道“哪一位?”
必須要問哪一位,因為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任何勢力能夠同時與四位四皇開戰。
“紅髮香克斯!”
“為什麼?”
“他的人最少!”
索爾嗤笑一聲,手指敲了敲桌面“不是我打擊你,與那個男人為敵,一個照面你就會落荒而逃,能不能活還要看他心情。”
“為什麼這樣認為?”
基德神色不悅,這可是他分析好久得來的目標,不想一提出來就得無情嘲諷,弄得他很不開心。
“聽說過精兵強將麼?香克斯作為船員最少的四皇,為何能夠坐穩這個位子?因為他手下沒有弱者。不然像他那樣的人,只要願意,隨隨便便就能招募個幾千船員,但是那樣做沒意思。”
“這麼說,你是拒絕了?”
基德眯著眼睛。
索爾冷笑兩聲,道“我的目標不是紅髮,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哦?你的目標是誰?”
索爾面無表情“現在說了沒什麼用,再沒有勝算的情況下我不會與四皇為敵的,至少不會去以卵擊石。”
基德臉上最後一絲笑容消失,冷哼一聲站起來就走。
面罩男也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
“慢走不送。”
索爾抬起茶水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道。
在他看來,基德就是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毒打。
前面太過一帆風順,所以有了點名氣後就眼高手低的將四皇當做目標。
他不知道蒂奇為了算計白鬍子曾經臥底蟄伏二十年,如果不是那個果實出現,恐怕他都準備一輩子默默無聞的過完這一生了。
為什麼?因為那個果實不出現,他就沒有任何實力與白鬍子叫板。
即便是後來,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他也被垂死之際的白鬍子捶的跟狗一樣,差一點就死在馬林梵多了。
四皇不是麵糰,能成為四皇的,可不是靠吹的。
“幹嘛不說服他跟你去對付凱多?”由魁有些遺憾,他費盡心思的將基德引過來,本來以為索爾會反說服基德和自己結盟去對方凱多的,結果被他幾句話就氣走了。
白瞎了一個強力打手了。
索爾搖了搖頭,將杯中茶水喝完淡淡的道“這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照他的性格,也不會跟我徐徐圖之。由魁,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
“賭什麼?”
一向逢賭必輸的由魁來了興趣。
他就屬於哪種越賭越輸,越輸越賭的大綿羊。
“從現在開始算,半年內,那小子絕對要去找四皇的麻煩,然後挨一頓毒打。”
“半年?這麼快?”由魁算了算時間,然後欣然同意。
香克斯居無定所,想要找到他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半年時間,說不定基德都見不到香克斯。
“行吧,賭約成立,至於賭資,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告訴你。”
索爾將外衣披在肩上,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