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大人,可得喝慢點,這可是我最後的庫存了,剛剛一直沒捨得喝。”
由魁幽怨不已,好像十分後悔自己仗義的舉動。
索爾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炫耀一般的又喝了兩大口。
“哎喲,您老可慢點,有傷在身還喝那麼多,回去那船長夫人又要拿我開刀了!”
差點沒一口嗆死的索爾瞪著由魁,一字一句的低吼道“再說一遍,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絕非你想的那樣!!”
“嘖嘖,吃幹抹淨,一拍屁股就不認賬了?船長大人果真是我同道中人,厲害厲害,小的佩…………”
由魁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不見。
半空中,剛剛出現的觀音虛影又緩緩消散。
沒了那傢伙嘰嘰歪歪的煩人,索爾心情又好了幾分。
雖然他是很想說明,他和琳真的沒到那一步的。
但是面對那個話嘮,只會越描述越黑。
而讓他更加無奈的是,近期來,琳也越來越不正常了。
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索爾扒著手指算了算,不正常啊,這他媽才二十五啊,再提前也沒那麼快啊。
…………………………
回到船上,櫻花小院還亮著燈,琳果然坐在樹下等著。
奪萃就在琳腳邊,顯然是由魁早已回來了。
在琳的招呼下,痛痛快快的洗了洗個澡,換上琳放在門口的衣服後覺得渾身輕鬆了不少。
一場大戰,汗水和血水經過海風一吹,黏糊糊的沾在身上,難受的要死。回來的路上,索爾好幾次都想跳到海里洗個澡,但走到海邊還是強行忍住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
默唸幾遍後,索爾強忍著回到船上。
房間的桌上有一塊牛排,還冒著熱氣。
不用說這肯定是琳送來的。
這是索爾的習慣,每次大戰之後,再累都要先洗一個澡,吃一塊牛排,然後倒頭就睡。
等索爾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除了果然有些痠痛外再無別的不適。
昨晚那場大戰,毫無疑問是索爾勝了,但透過昨晚的戰鬥,也讓索爾發現了問題。
長刀奪萃在那種程度的大戰中根本發揮不出什麼作用,甚至會成為一種累贅。
這可能跟索爾平日的戰鬥習慣有關,在得到這把刀前,他一直都是赤手空拳的,但是後來遇到了白鬍子,被他潛移默化的影響了,這才在內心萌發了需要一把長刀的想法。
著並不是什麼壞事,對於戰鬥來說,能融匯百家所長加以貫通才是最好的。
現在用不好,不代表不適合,只是還不適應。
再度回想,其實一開始和那個肥胖男人的大戰,索爾是能很好的利用奪萃的,真正感覺累贅的時候是在發動底牌的時候。
而結合記憶中白鬍子在頂上戰爭的戰鬥,無論跟誰大戰,都一直使用大刀,甚至再最後面對蒂奇時果實能力失效的時候,也依舊利用大刀化險為夷。
這固然和白鬍子高超的戰鬥經驗有關,但更多的是,他將果實能力和刀求融合在了一起。
既然白鬍子能夠這樣,我為什麼不能……
索爾陷入了沉思。
他的能力是控制水,利用水做出攻擊,有勢頭兇猛,利用水那狂暴的衝擊力的水龍,有切割能力極強的高壓水線,還有水分身……以及自己的王牌觀音虛影……
想來想去,到了最後,發現自己只是徒曾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