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格勃培養這樣的間諜，數量少之又少。
不可能就這樣報廢了。
雖然一般人對蘇聯沒有多少愛國情懷，可這些高階燕子一開始肯定就會被洗腦，對國家極其忠誠。
一想到格魯烏跟訊號旗都有人背叛，謝凱也無法太肯定。
他找不到這個世界有哪個國家的人有中國人這樣熱愛自己的祖國。
中國無論是民族凝聚力，還是人民對於國家的感情，是任何一個國家無法比的。
要不然，新中國也不會發展這麼快。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隱姓埋名，作出了無數重大貢獻，不到最後時刻，外界都不會知道他們的名字，甚至家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工作。
一個國家，一旦失去了這樣的人，或則這樣的人少了，那麼，也就危險了。
沒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默默地負重前行，扛了普通人不理解的各種苦與難。
整個國防系統，大多數人不都是這樣麼？
“其實，我也只是普通人，我只希望平靜地生活……可惜，我家長輩的地位，註定了我出生就需要為國家奉獻……燕子跟烏鴉，名聲如何，你應該知道，他們最開始被以為國奉獻的理由召集，而最終命運呢？”
葉卡捷琳娜的話，讓謝凱的懷疑有點動搖。
確實，燕子的命運是非常悲慘的。
能得善終的沒有幾個。
“你的生活習慣、性格等，克格勃並不是非常瞭解，雖然一直都在關注你，卻沒能收集到多少你的情報。現在你們在蘇聯國內用輕工業產品換取各種機械裝置，克格勃不是不知道，之所以不阻攔，是因為我們國內的民眾需要這些生活用品……”
謝凱沒有打斷葉卡捷琳娜的話，靜靜地看著她，聽她說。
之前剛看到這女人時候的驚豔，已經消失了。
克格勃盯著他們的人，這點謝凱肯定知道。
蘇聯政府沒錢，無論是投資到國內輕工業領域還是從國際上大量採購輕工業產品來解決國內需求，都需要龐大的外匯儲備。
“克格勃想要了解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葉卡捷琳娜算是說了部分目的。
謝凱根本就不相信只是這樣簡單，也不去反駁。
“難道他們不知道，我結婚了，感情很好，還有兒子？”謝凱有些無法理解安排這個的克格勃領導的思維。
“知道。”葉卡捷琳娜一點也不隱瞞，甚至還一臉自信，“這跟我並沒有多大關係不是？”
“可跟我有關係，以後別來了，不然我會讓人阻止你進來。”
謝凱懶得去跟這娘們兒廢話。
每一句話，都要去分析她話裡有多少是真實的，有多少有水分。
半真半假的話，最是讓人頭痛。
“我母親會一直在這邊，除非我懷孕……”
葉卡捷琳娜的話，嚇得謝凱跳了起來。
這毛妹子腦袋有問題？
非得讓自己睡了她？
這世界奇葩的事情太多。
要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以莫齊的性子，這事兒能算完？
只要不是損害國家利益，其他的小錯誤都可以犯，唯獨就是生活作風問題不能犯，周圍跟著一堆人呢。
哪怕謝凱現在依然不算體制內有編制的人員，這些情況也得注意。
女人實在是一種恐怖而又麻煩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