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錦是當時唯一一個願意解圍的,齊溪星當時也很感激,但是後來,這份感激變成了什麼東西,也沒幾個人清楚。
“這不是一份建議,這是我們的請求。”
“包括許先生?”
許朝白應該是無奈的笑了一下。
“我只是陪同。”實際上他是自己非要跟過來。
姬酒原本都不想要帶上許朝白。
因為他這個身份還是比較敏感的。
扶錦沒說話,開始想要不要問許朝白關於他的身份資訊。
有很多事情現在已經是隻差層窗戶紙要捅破了。
但是扶錦就是被這層窗戶紙擾亂了心緒。
老實說,扶錦覺得有點煩。
“是什麼讓你們覺得提出這樣一個對我來說沒有一點好處的請求不會激怒我。”扶錦笑了起來,眼睛裡沒有半點笑意。
懶得虛與委蛇。
沒意思。
無趣極了。
“但是這個請求對您來說也沒有一點壞處。”
“拜託,請明確我的身份。”
“我是個商人。”
“商人逐利。”
“不做賠本的買賣,並不代表只做不賠本的買賣。”
扶錦想要把話說死,考慮到自己對姬酒的觀感還算不錯,還有許朝白這個老熟人在。
所以留了一線餘地。
姬酒哪裡知道自己不太想帶上的許朝白才是這次商談成功的關鍵所在,但是這會兒也琢磨出一點扶錦和許朝白之前不同尋常的意味來。
“扶小姐之前的賞花宴是在哥哥的院子裡辦的,哥哥還得了扶小姐送的海洋之歌。”祭玥說完之後,對上姬酒投來的目光,露出無辜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這些?”
“我親眼見到的啊。”
“事實上,只要花些心思,想要知道這些資訊不要太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