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堯只認錢不認人(除了絨絨)不一樣,鬱斂連錢也不認。
他想,自己現在才十幾歲,除了分到的遺產,還有自己賺來的,手裡已經有的是錢,還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你退群之後,他們也都退群了!那群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
季之舟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顯然是為那五個不講義氣的兄弟背了黑鍋。
“所以只有你一個人有驚喜啊!”
鬱斂咧嘴一笑,露出幾顆小白牙。
“等等,你們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
沈雙魚一頭霧水,她已經很努力地去聽去想了,但還是不懂他們剛才的對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害我!”
季之舟急於將自己的悲慘遭遇對沈雙魚訴說一番,他直接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旁邊,聲淚俱下地把整個過程講述一遍。
沈雙魚拼了老命才能忍住不去看他受傷的某個部位。
不過,看他還能照常坐在椅子上,估計問題不大。
“所以,你們倆早就認識?你們……你們的關係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你們有一群共同的朋友?”
暫時讓自己先忘掉屁股的話題,沈雙魚捕捉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資訊。
她看向鬱斂,更加確定這個少年的身上藏著太多秘密。
“我來說吧。”
鬱斂讓季之舟閉嘴。
季之舟當然不服氣被他使喚。
厲珣說話,他得聽,誰讓自己的小命都攥在人家手裡?
霍亦霆說話他得給面子,誰讓人家早出生幾年當上了老大?
可氣的是,現在就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也敢對他發號施令了?
“我說,我來說。”
鬱斂才不管他高不高興,就那麼看著季之舟,直到後者總覺得自己的屁股似乎開始隱隱作痛……
“姐姐,對不起,是我騙了你。”
他一難過,原本處於變聲期而顯得難聽的聲音就更加粗嘎難聽了。
鬱斂顧不上不好意思,他生怕自己一停下來,就沒有勇氣對沈雙魚實話實說了。
“我確實沒有父母,但我有五個哥哥,一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