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這邊覺得沒什麼影響,但在帕里斯這邊看來就是徹徹底底的社死行為。
“不行!絕對不行!傻大個你要是敢把我的畫面播放出去……我就……我就僱傭殺手把你做掉!”帕里斯大叫道。
“你當我是嚇大的嗎?”伊森冷笑。
見伊森依舊堅持,甚至撲上去,一邊拽住伊森,一邊扯開嗓子大喊非禮。
而等她的手下連同伊森的秘書以及妮可等一大群推開門衝進來的時候卻看到帕里斯正對著伊森又撓又打又咬,活脫脫一個發瘋的潑婦。
雙方齊上陣,這才把帕里斯拉開。
“真是個瘋子!”伊森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瘋癲的女人,覺得帕里斯甚至該去看精神科醫生。
實際上是帕里斯平時飛揚跋扈慣了,壓根不懼怕伊森這樣的大塊頭。
“我會向法院申請保護令。”伊森看了看手掌下緣的牙印,決定徹底收回和帕里斯的合作想法,以後絕不能讓帕里斯出現在自己附近200米以內。
“fuckyou!混蛋!”帕里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被自己的跟班拉走。
正在這時,伊森看到帕里斯身邊的黑髮女孩,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在後臺見過她,伊森甚至覺得她還挺漂亮,屬於眉清目秀的型別。
她是帕里斯手下的人,不知道認不認識帕里斯的童年夥伴——金·卡戴珊。
前世作為一名華夏人,伊森對於金卡戴珊這種實在不感興趣,不過伊森從來不會跟錢過不去。
接著伊森給凱瑟琳打去了電話,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這是蓄意傷害,而且證人很多,我們不僅能夠申請保護令,還能拿到一筆賠償金。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伊森,對方可是希爾頓酒店的繼承人,對方的法務團隊會拖時間,即便贏下官司對你也沒什麼幫助。”凱瑟琳卻不支援伊森的想法。
現在伊森家大業大,她當然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些時候,仁慈往往會被視作軟弱,我準備讓飛揚跋扈的女繼承人好好漲漲記性。”伊森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天花板。
那裡有一個監控攝像頭。
“她參與選秀的所有相關畫面節目組都持有版權,包括在後臺的一舉一動,這可不是侵犯隱私。”
伊森重申。
雖然從法律途徑無法很快拿到結果,但在社會輿論角度,伊森足以讓她經歷比選秀上被淘汰恐怖得多的社死。
“蘇珊,幫我聯絡一些媒體,就說選秀出了一些樂子。”伊森吩咐道。
·
第二天臨近中午,帕里斯才從宿醉中悠悠轉醒,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上半身什麼也沒穿,壓著自己的寵物狗。
“抱歉,彼得潘,我壓到你了。”她頗為憐惜地摸了摸名為彼得潘的吉娃娃,接著打了個氣味難言的哈欠。
這才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自己喝到半醉,是金開車把自己接回居所。
“是不是又在酒裡摻雜東西了?”帕里斯記得自己的酒量明明沒這麼差。
接著她起身,拖著疲憊的身軀朝盥洗室走去,半迷糊地將內褲直接褪到腳踝,然後猛地坐在馬桶上,同時還打了個酒嗝。
嘩啦啦涓涓水流聲格外清晰……
“咚!”
“咚咚咚!”
敲門聲愈加急促。
“你要幹嘛?一大早的。”帕里斯嘟囔著開啟門。
“帕里斯,你必須得看看這個。”金遞給帕里斯一份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