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伴隨著轟隆的雷聲,天降暴雨,露天的派對只得中途停止,大部分人離開,小部分人改換在室內繼續狂歡。疾風驟雨開始傾瀉,海湖莊園隨處可見的花草在狂風暴雨中風雨飄搖,綠植被傾瀉的雨水沖刷,散得七零八落。
許久之後雲散雨歇,脆弱花朵之下的清新土壤已經變得泥濘不堪一片狼藉。
伊森轉身離開房間。
很快愛潑斯坦的秘書莎拉·凱倫過來收拾殘局。
“工作結束了,你可以離開了。”她看著躺在地上的哈莉道。
卻發現女孩並沒有反應,於是上前檢視,這才注意到她遍佈全身的淤青,顯然剛才發生的事對她而言並不美好。
眼看著女孩已經沒有回應,莎拉凱倫倒是並不慌亂,她處理過好幾次類似的情況,有些大人物的癖好獨特,差點鬧出人命。
她先將一條毛毯蓋在對方身上,接著撥打莊園附近一個醫療診所的電話,今晚她將會得到最好的醫學治療。
處理完了這一切,她來到另一間會客廳,將伊森剛才的所作所為原封不動地告訴愛潑斯坦。
“這才是一個出色肌肉男應有的暴力,這只是在單純地享受,也許他只是需要發洩。”愛潑斯坦面帶微笑。
在他看來這再正常不過,甚至有點惺惺相惜,找到同類的感覺。
“他現在在哪?”愛潑斯坦接著問。
“在沐浴。”莎拉回答。
“作為貴客,怎麼讓他親自動手呢,派兩個女人過去服侍他,然後把他帶過來。”愛潑斯坦道。
“好的,先生。”莎拉·凱倫道,接著離開。
餘下的時間,愛潑斯坦去招待其他客人。
“傑弗裡,叫上次的那個今晚到我房間裡來好嘛?”倫·德肖維茨這個名聲顯赫的大律師,此時雙頰翻紅,襯衣的領口開啟,露出一撮胸毛,顯然已經醉了。
“她恐怕來不了了,不過我準備了一位更好的。”愛潑斯坦讓手下將他帶離。
“你看見了伊森了嗎?”大金毛這時發現這小子不知道去哪了。
“不用擔心他。”傑弗裡給了他一個眼神。
大金毛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搖搖頭訕笑道了句:“年輕人。”
“後天飛機上見。”傑弗裡拍拍他的肩膀。
送走了大金毛,傑弗裡又看到了角落已經和一個白皮男人抱在一起的娜奧米坎貝爾。
“我不想打擾你們二位,我只是想告訴伱們,已經準備好了房間。”傑弗裡對著名模說道。
“傑弗裡,你太體貼了。”娜奧米道。
“只要你別忘了我的請求就行。”傑弗裡聳聳肩。
“當然,我會給你介紹一些模特的。”娜奧米道,她在圈子裡屬於交際廣泛的那種,上至bigfive,下到一些蒐羅新人的小經紀公司,她都有聯絡。
她當然也知道傑弗裡讓自己聯絡一些模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反正自己不做,其他人也會做,自己做了有錢拿,還能結識大人物,何樂而不為。
在侍者的指引下,娜奧米摟住剛剛認識的西班牙男舞者離開。
“娜奧米,我記得你還在跟雷昂納多在約會?”擁有一頭飄逸長髮的男舞者有些不安的道,實則心底已經打了退堂鼓。
“不,我已經跟他分手了。”娜奧米搖搖頭。
“什麼時候?”
“就在剛剛,在我見到你這個小可愛的時候。”娜奧米道。
娜奧米交際廣泛,自然跟她水性楊花的性格有關,年輕時服侍模特公司的高管,成名後插足、劈腿的事屢見不鮮,收受非洲軍閥的血鑽,給愛潑斯坦介紹模特,她擁有靈活的道德底線。
客人一個接一個離開,最後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室內場地,吉斯蘭·麥克斯韋爾,這時才跟愛潑斯坦碰頭。
“親愛的,你今天可真漂亮。”愛潑斯坦摟住她的腰,臉上泛著有些油膩的笑容。
真說起來,吉斯蘭跟愛潑斯坦的確是一對。只是愛潑斯坦的長期女友不止她一個,這一點吉斯蘭當然也知道。
從愛潑斯坦口中,吉斯蘭這才知道,有一個年輕女孩已經被送到了診所。
“這就是運動員嗎?比你可強太多了。”吉斯蘭將伊森和愛潑斯坦進行了對比。
“誰叫他是個年輕人。”愛潑斯坦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