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資訊,一個接著一個。
在場一眾人,除了丁澤,黑瞎子,悶油瓶外,全都驚得夠戧。
震驚使然。
一時,誰也沒再說話。
水池裡,一片寂靜。
丁澤耐心等了一小會兒,見還是沒人開口,便出聲道,「好了,似乎該說的都說完了,誰還有疑問,搞快點,不然我們就得下去了。」
聞言。
吳邪當然還有疑問,事實上,有很多很多疑問,甚至都多到一下子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的程度。
這時,陳文錦開了口,問向之前站出來的那個汪家僱傭的人,「汪家是什麼情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同一時間。
悶油瓶動了,蹲下身,檢查起了陳文錦帶出來的屍體,轉眼功夫,便發現了那個汪家人右手手指的問題。
緊跟著,悶油瓶毫不耽擱,扒掉了那人的上衣,看向那人的後背。
只見,後背上有紋身,紋身和悶油瓶背上的紋身有些相似。
胖子瞧見,「特麼的,小哥,汪家人連你們家的紋身都抄襲。」
這樣一句搞笑的話,多多少少衝淡了一點現場的氣氛。
悶油瓶沒吭聲,沉默的走到之前被丁澤逼到自殺的那個汪家人身旁,也扒掉了上衣,情況一樣。
悶油瓶接著檢查起了兩個汪家人的行李。
汪家僱傭的那個人開始交待,「我不姓汪,對汪家核心的情況不瞭解,我是從小被汪家人養大的……汪家人等級森嚴,所有汪家人都生存在一個只有他們知道的地方……」
「我聯絡汪家人都是透過中轉站…..」
「這位丁先生說的基本都對,據我所知,像我這樣的人,有很多,這個國家底層的絕大多數東西,都是我們在控制。」
「沒有行動的時候,我們就是正常人…..」
吧啦吧啦吧啦。
這人交待了很多,真的很多很多,連這些年參與了哪些行動,都交待了出來。
時間一晃而逝。
終於。
說完了。
「沒有別的了?」吳三省問。
汪家僱傭的人搖了搖頭,「沒有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
「很好,」吳三省應聲,舉槍,扣動了扳機,
砰。
汪家僱傭的人,被爆了頭,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