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必須得認為,霍玲不是神經病,不然我接下來要說的,都沒意義,”丁澤沒賣關子,直說道。
吳三省三人一齊點了點頭,默契的沒吭聲,只等著丁澤繼續說。
“好,那麼,在什麼情況下,霍玲會想要用錄影機錄下自己的行為呢?”丁澤接著說道,“我認為,根據霍玲在錄影帶裡的表現來看,霍玲極有可能是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所以才想要錄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當時,那棟房子裡,要麼沒有其他人,要麼其他人幫不到她。”
“那麼,一個人,比方說你我,如果發現自己不對勁,為什麼非得透過錄相這種方式呢?”
“自己有問題,想辦法解決不就行了嗎?”
吳邪點頭,“這一點很不合理,你肯定有想法,快別廢話!”
丁澤笑笑,“你們有注意到,每次霍玲梳完頭,站起來後,看著外面的表情嗎?那表情,太茫然了,就像是,她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麼,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樣…..”
“你這麼一說,確實很像,”吳三省應了聲,話語出口,猛地意識到丁澤想要說什麼,驚了,“丁先生,難道你的意思是,霍玲的記憶,只有那二十來分鐘??”
此話一出。
“臥槽!”夥計驚道。
“這特麼,這麼離譜?”吳邪也有了聲音。
丁澤咧嘴一笑,“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是不準確……因為別忘了,錄影帶剛開頭,霍玲是從外面進來的,如果她的記憶,只有那二十來分鐘,那她應該永遠在梳頭……”
“我覺得,她應該是非常容易忘掉自己做過的事,但不是一直那樣,而是時不時的…..”
“並且,這種情況應該越來越嚴重了,所以她才想到用錄影機記錄下來,以便正常的時候,可以回溯自己的行為。”
“特孃的!”聽到這裡,吳三省一拍大腿,“你這麼一說,還真像是這麼回事!可是為什麼呢,如果錄影帶是她離開海底墓後不久錄的,她能遇到了什麼事,才會變成這樣?”
“三叔,你這個問題,問的很關鍵,”丁澤笑,“你,還有吳邪,難道就不覺得,霍玲的情況,跟我們認識的某個人,本質上基本是一樣的嗎?”
咯噔!
“臥槽!!!”吳邪這次反應很快,“悶油瓶???”
吳三省其實也反應過來了,當即目瞪口呆!
丁澤點了點頭,“無論是魯王宮,還是海底墓,亦或是雲頂天宮,悶油瓶曾經都進去過!”
“而且,他不會老!”
“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他是什麼時候進去的魯王宮,海底墓,雲頂天宮???是跟三叔你們去海底墓之前,還是之後??”
“另外,你們究竟知不知道,他現在多少歲了??”
“有多大可能,四五十年前,他就走過魯王宮,海底墓,雲頂天宮…..只是,後來某個時間,完全忘了,沒有了任何記憶,重新生活。”….
“我跟那小哥聊過幾次,我確定他是在找他的記憶,在找他存在的意義……”
“我們假設,悶油瓶的失憶,是以五年,十年為單位的……”
“那麼,霍玲的記憶,有多大機率,是以小時為單位的?”
“畢竟,悶油瓶的情況很特殊,霍玲沒法比,光是悶油瓶的血能驅蟲這一點,就說明他的體質非同尋常!”
丁澤一口氣說了很多。
吳邪緊緊皺起了眉頭,需要一點時間消化。
吳三省則不同。
吳三省幾乎是立即便意識到了丁澤真正想說的是什麼,“你的意思是,霍玲和那小哥,遇到了同樣的事情,或者去過同樣的地方,導致了這種情況?”
丁澤點了點頭,“去過同樣的地方,這個可能的可能性最大!畢竟,悶油瓶一直在各種古墓裡遊走,顯然是在找某個地方。”
聽到這話。
吳三省狠狠撓了撓頭,“這特麼的,霍玲能去哪裡?離開海底墓後,那群人十有八九會一起行動,其他人呢?”
“等等!那小哥那時候應該跟霍玲她們在一起,會不會,她們一起去了某個地方,小哥又失憶了一次?”
“很有可能,不然,小哥之前沒理由跟我們去魯王宮,”丁澤回道。
吳邪這時有了聲音,“這特麼的,老子的頭都快繞糊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呢?什麼地方,能讓人變成這副模樣?”
“嘿嘿,”丁澤笑了,“天真,不要覺得不可思議,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忘了那種六角鈴鐺了嗎?”“那玩意似乎到處都有…..而且歷史悠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