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啊。”利威爾聳聳肩“他的全名,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呢。好像是叫做,凱尼.阿克曼?估計...”
利威爾也是看向了一邊的三笠“估計是你的親戚吧。”
畢竟三笠跟凱尼都有著同一個姓氏。
‘阿克曼’。
聽到這兒。
三笠也是愣了下。
不過她很快地就搖了搖頭,緊隨著將眼光看向了別處“我父母生前說過,父親的姓氏,‘阿克曼家族’在城市裡受到迫害。”
“而我母親則是東方人,族人不知是否因為種族差異,在城鎮裡失去了立足之地。都是被逼到了牆壁邊緣的深山裡的人,彼此相遇後結為夫婦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阿克曼家族會受到迫害。而我在父親身上,並沒有看到像母親那樣的種族差異。’
聽到這兒。
利威爾也是眉頭一挑。
他神情嚴肅,死死地盯著三笠“你...有沒有在某些時候,突然力量就像覺醒了一樣的感覺?”
三笠愣了下。
她詫異地看著利威爾。
雖然不知道利威爾為什麼要這麼問。
不過她還是反應了過來。
隨後點了點頭“有的。”
利威爾眯了下眼睛,臉色有些嚴肅“凱尼.阿克曼好像也有這個時候,某些時候某些瞬間,某些有股突然失控的力量,從體內湧現而出。”
‘自己腦子裡應該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
‘我啊...’利威爾嘆了口氣“我也有這種時候。”
兩個年輕人。
自然是搞不明白所謂的‘阿克曼’家族是怎麼回事了。
而知道這件事的中年人。
也就是凱尼。
此時正靠在水晶石上,一臉玩味地看著手中的匕首。
恍惚間。
他好像看到了年輕的自己。
那個,二十出頭的自己。
那個,還天天殺著憲兵,被稱為割喉者凱尼的自己。
他出現在一個房間內。
旁邊的則是一個白髮蒼蒼,躺在床上的老人。
“說罷,爺爺。你啊,已經快要死了吧。”
‘凱尼啊...你又把憲兵給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