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諾鐵青著臉，雙手緊握成拳。
姜晚漓吵了一架，頓時忘記了自己原本打算做什麼，剛回到位置上坐下，就看見齊思言的好友申請。
姜晚漓點了透過，想了想，還是把他的備註改成了‘QSY學弟’。
姜晚漓編輯了文字傳送。
——中午的事情抱歉，改天我做東，請你吃飯。
——不用了，怎麼能讓女孩子掏錢呢，更何況。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為別人的錯誤道歉。
姜晚漓刪刪改改，一時不知道什麼回覆。
她發現齊思言中文說順嘴以後，很容易把天聊死。
這邊還沒回復，宋晚婉那邊又發來了訊息。
看著一連幾十條訊息的提醒，姜晚漓翻來聊天頁面，發現是許多張照片。
照片的主角都是同樣的一男一女，但穿著和地點顯然可以證明不是在同一時間拍攝。
姜晚漓把圖片放大，發現照片上的男女剛好如她猜測一般，是顧城和沈青梨。
幾張照片都是舉止親密，其中還有一張接吻照。
雖然看不出來是借位還是什麼……
姜晚漓還未回覆，宋晚婉又發來兩個檔案。
一個是沈青梨的背景調查。
一共101頁，大到專業學歷戀愛經歷，小到八歲搶了鄰居家小朋友的糖果。
這段宋晚婉還特意在後面標註:小小年紀這麼壞，一看就不是好人。
姜晚漓一直翻到末頁，發現她還是小看了宋晚婉。
最後幾頁是沈青梨祖父祖母的背景調查，她一共查了人家祖上三代。
姜晚漓:“……”
姜晚漓終於體會到了因為有這個朋友而自豪和羞愧的感覺。
最後，宋晚婉發來的訊息。
——告這對狗男女，讓顧城淨身出戶。
姜晚漓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她不過就是欺軟怕硬的小人物而已。
她就是想在離婚時多圖點錢財而已。
她什麼身份地位，能讓顧城淨身出戶？
姜晚漓給宋晚婉撥去了電話，壓低聲音直入主題道:“姐妹，你不知道偷拍不能用作離婚的證據嗎？”
宋晚婉沉默了片刻，姜晚漓就知道她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還有這條規定？”宋晚婉仍舊不死心道:“你不說，誰又知道我是偷拍的？顧城問起來你大可以告訴他我是站在他們面前光明正大拍的。”
“沒看見我？沒看見我說明他眼瞎。”
宋晚婉刻意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