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小奶包扭頭,看向樹下的少年,她軟聲問道:“哥哥為什麼要爬樹,是想求姻緣嗎?可是沈虛說啦,姻緣呢,是要相愛之人一起寫下心願,才可以啦,而且,我個人覺得嗷,姻緣這種事情,靠著一顆姻緣樹,沒什麼用處啦。”
少年目光盯著,說完話,就施法變出糖葫蘆,吃糖葫蘆香香的小奶包,他抿著嫣紅的唇,片刻,他啟唇:“你和我一起寫心願,可好?”
小奶包牙有點酸的皺眉,少年見到小奶包皺眉,還以為小奶包不願意,他瞬間心情低落。
小奶包嚼完糖葫蘆,揉了揉軟乎乎的腮幫子後,奶聲奶甜的說:“好呀。”哥哥總不能和她求姻緣啦,她都沒有告訴哥哥真名,也無法寫名字,寫心願,所以啦,哥哥肯定是,讓她幫他,寫那個女子(嗷嗚,也可能是男子啦)的名字,然後,再讓她施法,幫忙掛紅帶和寫心願的布條呀。
思及這,小奶包捂住心口,她蹙著眉。
這個位置,怎麼有點悶悶的嗷?
待小奶包跳到少年懷裡,被少年穩穩接住後,她被少年抱著,坐在石凳上。
小奶包沒覺得哪裡不對,沒想過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她乖巧的坐少年懷裡,提起施法變出的狼毫筆,沾了下墨水(也是施法變出來的,包括布條和紅帶),正打算寫在布條上,忽地,她想起沒問名字,她奶聲問:“美人哥哥,你喜歡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呀?”
少年目光古怪:“你怎麼會不知道名字?”下一剎,少年似想到什麼,他語氣溫軟:“我不問你的名字,你若是不想告訴真名,那你自己寫下,求姻緣的名字後,別讓我看到你的名字,不就可以了。”
小奶包懵了:“哥哥這是什麼意思,我沒太懂嗷。”
少年目光兇兇的:“你把你的名字,寫在布條上,懂了沒有?”說著,少年心想:他家小兔子,要氣死他才開心嗎?
小奶包被兇,嚇得沒有思考,為什麼是寫她的名字,立刻聽話的寫下名字後,就眼淚巴巴的看著少年,一副可憐委屈,像是被少年,無緣無故的,罵了(欺負)一頓的模樣。
事實上,少年沒罵過小兔子。
小奶包哭的,腦袋都開始暈乎乎,像是大腦缺氧一般。
待少年哄完小奶包,就把自己的名字和心願寫下後,又道:“你有什麼心願?例如,和我在一起時,想要的心願。”
小奶包眼睛賊亮的,像要冒星星的,說出她的心願:“想和哥哥,一起烤地瓜,吃糖葫蘆,在一起永生永世,沒有生老病死呀。”
少年怔怔的看著小奶包,沒多久,他唇角上揚:“真好,我們想法一樣,都想永生永世。”雖不一定能實現,但他會拼盡一切,去努力……
小奶包困呼呼的閉上眼,待少年把求姻緣的紅帶和布條,掛到樹上後,他回身看著,被她放到石凳上坐下,趴桌睡覺的小奶包時,他眼裡閃過寵溺的笑。
沈虛回來,看到小奶包被少年抱起來,他剛要講什麼,少年那雙,被遮掩眸色的眸,看著沈虛的眼睛,他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一般:“離開小兔子,再也不要,靠近她。”
沈虛目光呆滯無神的,轉過身,沒多久,沈虛離開此地。
少年瞅見沈虛走了,他唇角勾起冷冷的笑。
輕易就被蠱惑,真是無用。
思及至此,少年掐下小奶包的臉,他目光看似無害的,出聲道:“還是我比較好,對吧,我的小兔子。”
就在這時,九尾白狐出現,他幻化為人,看到少年懷裡的小奶包,他眼神低沉:“把她給我,我先找到她的。”哪怕是正牌千冥,也不許在這件事上……
少年眸光陰惻惻的:“你是誰?”什麼叫先找到小兔子,明明小兔子,是他……
九尾(那時,他還不是容初燕的身份):“我是你祖宗。”
少年眼神狠戾:“你很欠揍。”未等九尾反應過來,少年就抱著小奶包,瞬間出現九尾身邊,下一刻,他空出隻手,掐住九尾脖子,不到幾秒鐘,九尾裝死。
少年踹了一腳九尾的身子後,道:“太假了,你若真死,怎麼會不變成本體,你知不知道,當初我是怎麼對待,那些虐待鮫人的大臣?我,把他們一點一點的折磨至死。”
九尾聽著,沒感覺,不害怕,直到少年拿起忽然出現的工具,要弄他的時候,九尾醒了,少年目光明顯不耐:“你不如那些人有趣。”說完,少年就是一頓弄,九尾變回本體狐狸,死的慘烈。
九尾的真身,透過銅鏡畫面,看著沈虛,提前給他弄好的分身,被少年鯊死後的模樣,他拍了拍心口,說:“還好,是分身,不然,我就沒了。”這個千冥也太蛇精病了,他自認為,這一世,他並沒招惹千冥太深,千冥怎麼就……
嘖嘖嘖,幸虧是……
九尾那時不知,他拍心口那一幕,被少年看到了。
待少年送回小奶包住處,就要找九尾的真身,少年隱約記得……
待找到九尾的窩,發現九尾已經跑了,少年眼裡閃爍暴戾陰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