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瞅見小奶包笑,他道:“笑什麼?”
小奶包神色無辜的說:“酥酥沒笑呀。”
小少年抬手,輕輕戳了戳她的額頭,下一瞬,小少年出聲,語氣溫和:“估計你的腦袋裡,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小奶包捂住被戳過的額頭,腮幫子鼓了鼓,奶音氣哼哼的,沒一會兒,她道:“我是乖酥酥,才不會想鬼主意啦。”
小少年嗓音乾淨的,低笑了一聲,下一刻,他抱起一身青裳的小奶包,探出另隻手,摘下小奶包手腕上的紅豆手鍊,他蹙了蹙眉,說:“這個手鍊,誰送你的?我並不記得,我送過你手鍊。”
這時,虛影開口:“是我送的。”
小少年聽到這句話,他眼底閃過抹陰鷙,片刻,他出聲:“小兔子,你還認這個師父嗎?”
小奶包看著小少年手中的紅豆手鍊,她微微皺了皺鼻子,下一剎,她抬眼看向,握著拳頭的虛影。
虛影:“酥酥,是為師不好,你可以原諒為師否?”
唔,其實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啦,若說錯,她也沒覺得虛影哥哥,犯了什麼錯,只是……
小奶包想到此,她奶音淡淡的說:“你沒有感覺到嗎,我已經沒有法力了,無法繼續學法術,所以,沒有法術的酥酥,也就不再是你的徒弟啦。”
虛影聽言,他啟唇,聲音低低的:“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小奶包心情不太好,她轉眸看著其他位置,沒吭聲,沒有回答虛影。
小少年看到小奶包心情不好,他低聲和小奶包說什麼,沒多久,小奶包開心心的抱緊千冥,奶聲奶氣:“哥哥不許騙人嗷。”說完,小奶包閉眼睡。
*
次日夜晚。
小奶包聽見客棧外面,傳出的聲音,她剛想走出去看看,就在這時,幾位壯漢,哦不,是土匪闖了進來。
小奶包對暗中的暗衛們發了一個指令,霎時間,暗衛們沒再往前跑。
土匪打暈小奶包後,把小奶包扛起來,就去下一間房抓人。
小少年聽見客棧裡發出的聲音,忙跑入客棧那邊,雖然他覺得,有暗衛保護,小兔子應該沒什麼事,但萬一小兔子……
*
小奶包被帶到土匪窩後,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見那些同被綁著的小女孩們,她微微皺下眉,沒多久,她閉上眼,繼續睡覺。
小女孩們哭的不行,讓那些土匪,都煩死了,土匪們拿起東西,往小女孩們的嘴裡,塞團布。
小奶包沒聽到哭聲,悄悄的睜開眼,看了一眼小女孩們,注意到小女孩們,嘴裡的布後,剎那間,她閉眼假寐。
小女孩們不知道這些土匪,為何綁自己,心裡是又慌又怕。
驀地這時,傳來土匪頭子的聲音,小奶包睜眼,看到土匪頭子身旁的棠瑟,她目光一怔。
棠瑟察覺到小奶包的視線,回眸看向小奶包,下一秒,小奶包身子,消失不見。
棠瑟看見,小奶包突然消失的模樣,他抬手扯了扯土匪頭子的腰帶,土匪頭子,咳,也就是阿姩,看到棠瑟扯自己腰帶,頓時沒再和另一個土匪交談。
片刻,他眼神含笑:“小瑟拽我腰帶,是又想做些什麼了?”
棠瑟微微紅了臉,出聲:“不是,我剛剛看到,有一個小女孩,憑空消失了。”
阿姩輕笑:“是不是看花眼了?”
棠瑟皺了眉頭,道:“不是。”那個小女孩,給他的感覺很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阿姩伸手,揉揉棠瑟的腰肢,聲音有些蘇:“累嗎?”
忽然被問這麼一句話,棠瑟身子都僵住了,下一瞬,他低頭看著,阿姩揉腰肢的手,他說:“還好。”
“小瑟,我會教你很多,有用的知識。”阿姩抱住棠瑟後,低聲笑著道。
一旁的土匪,看著自家老大,把棠瑟當媳婦的亞子,他想:這個小瑟,就是個不要碧蓮的男人,若不是小瑟蓄意勾引,他們家老大,才不會對男人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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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的一下,小奶包趴在小少年身上,小少年看著,腳銬出現在小奶包腳腕上的模樣,他抬手,推開小奶包,小奶包起身,低眸看著,腳腕上的腳銬,她奶音軟糯糯的:“哥哥,這個忽然出現的腳銬,是怎麼回事呀?”
小少年冷臉:“這你不需要知道,我只問你一句,你為何故意被抓走?”
小奶包看到小少年冷臉的模樣,她眼眶泛著淚,奶音委屈巴巴的:“酥酥受傷了,哥哥都不關心酥酥。”說完,小奶包故意撩開手腕上的袖子,讓小少年看到,手腕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