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家嫡系內部出亂子後,玄家的一些長輩,撤掉玄楚楚的祭司位置,並且,他們還算出,玄楚楚,是比上次那個,沈愛卿府裡的小女孩(京鴻/玄阮子),還要更適合血祭之人。
玄楚楚被關起來後,看著法陣的東西,心想:這種垃圾法陣,還不如她初學法陣時厲害,能關住她才怪。
若不是她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血祭成功,讓女國師和第一代女祭司出現,她才不會裝沒能力的模樣,被這些傻子抓呢。
玄楚楚此時尚且不知,因她祭司職位被撤,推出新祭司的事,導致小皇帝對玄家出了不好的心思,更是讓玄府中的棠瑟和陸辭,都擔心不已。
陸辭怕玄楚楚出事,想要離開府中,哪怕玄楚楚一直,不讓他出府,他也要出去。
棠瑟出聲:“你不能出去,我出去找她,你別忘了,你現在不過是個紙人。”紙人那麼脆弱,出去就是找死。
陸辭眼神低落:“是啊,我只是個紙人。”
棠瑟跑出去後,沒想過陸辭,會自己跑出去。
*
陸賜前往皇宮路上,掀開馬車窗,看到陸辭忘戴面具的模樣,他原本騷氣的笑容,變得冷了很多,他說:“阿魄,就是他,那段時間頂替我。”
坐在馬車裡的阿魄,目光看見陸辭,她出聲:“那還等什麼,快找人把他抓起來。”
陸賜嗯了一下,他讓人把陸辭抓起來。
陸賜安排人,把陸辭關起來折磨,他先去皇宮送完錢,再回來處理陸辭。
小皇帝得知,陸賜說起聖旨的事後,頓時明白,這是樓遠塵胡亂搞事後的爛攤子。
小皇帝眉眼溫和:“這是朕做得不對,不如這樣,既然你已經拿了錢,要救城裡的貧民百姓,那朕把你捐錢的事,公告於天下,讓你有個好名聲,也不算白掏錢。”樓遠塵本意,是想貪財,順便用點錢,想辦法滅林厭寺,可不是為了讓陸賜家裡的錢,救老百姓。
陸賜聽見小皇帝的話,目光詫異,他有些搞不懂,這個小皇帝,究竟是如何……
小皇帝又道:“陸家公子,朕會為你找名醫,治好你的腿。”
陸賜腿被打斷後,他就沒想過,自己還能治好,對於小皇帝的話,他也只是騷裡騷氣的笑道:“哎呀,陛下真是愛戴草民呀,草民可以的,草民願意。”
小皇帝聽到陸賜的聲音,心想:陸賜是不是精神出現問題了,說話跟個腦抽一樣。
待小皇帝派人,把陸賜送回陸家府中,小皇帝下道聖旨,讓沈愛卿做她的太傅。
沈愛卿入宮後,剛要與小皇帝溝通,下一刻,她看到小皇帝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罵了她一句“死癱瘓”後,就要提刀鯊人的模樣。
沈愛卿作為太傅,她自認為,應當勸住陛下,不能暴君行事,有什麼事,哪怕鯊人,也不該是小皇帝親自鯊人。
沈愛卿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小皇帝提著剛把人鯊死,還沾著血跡的刀,臉色冷冷的說:“太傅話勸的這麼晚,是故意想讓朕,做個暴君嗎?”
沈愛卿好像很怕小皇帝誤會,她即刻急忙解釋:“陛下誤會,微臣沒有這個意思。”
小皇帝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下次再這般,朕不會因為太傅是朕的老師,而輕易放過太傅。”
說完,小皇帝目光轉向沈愛卿輪椅下的兩條腿,她道:“太傅癱瘓後,還能滿足自己的夫人嗎,若是不能,朕勸太傅,還是休了你那位夫人的好,畢竟人家好好一個女人,就算再嫁,也不用落個,被人說有個癱瘓夫君的好。”
小皇帝這話講的,已經是把惡意,赤果果的展現給沈愛卿。
沈愛卿像是沒脾氣的人,溫潤如玉的笑著:“陛下說的極是,等微臣回府,問問夫人,可願還跟著微臣在一起,萬一微臣的夫人,愛微臣至極,不願被微臣休,微臣也不能強行休夫人,”沈愛卿頓了下,似乎還想說什麼,她剛張唇,小皇帝就把沾了血腥味血液的刀,放沈愛卿肩上,貼在沈愛卿的脖子旁,眼神暴戾的說:“沈太傅好像,並沒有把朕這個國君,放在眼裡。”
時隔幾日。
容燕燕終於要搬家,搬家的時候,把兔子窩裡的兔子,放到一輛馬車裡,不仔細看,看不出哪隻是小兔子。
小兔子看著身邊的兔子們,心想:為什麼搬家,還要特意把她放這裡呀?
另一邊。
容燕燕抱著懷裡的兔子,出現千冥這裡,他眼神帶笑:“今天搬家,你還要跟著我們嗎?”
千冥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兔子,他出聲:“如果把兔子還給我,我不會跟著你們。”
容燕燕笑了:“那我現在就把兔子還給你。”就算發現兔子,不是酥酥,又能怎麼樣呢,兔子窩裡兔子眾多,酥酥又不會說人話,千冥找不到酥酥的。
小少年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容燕燕,你不會以為,我會信你?”之前死活不願意,讓他和小兔子在一起,如今反而告訴他,要把小兔子,還給他,這若說沒有詐,誰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