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出了這樣的事,讓原本應該持續三天的秋圍大會就這樣草草地結束了。
之前打賭的那些事也沒有了結果。
慶德帝下令誰也不準將圍場裡發生的事往外傳,所以大家都選擇悄無聲息地回了京城。
長公主卻因為年事已高,這到圍場還沒得兩日又要往回趕,多少有些吃不消,也就決定在圍場多留兩日。
宇文炎和石錦繡自然放心不下她,因此也留下來相陪。
眾人離去後的圍場是格外的安靜和冷清。
“其實你們不用特意留下來陪我,”長公主不以為然地和他們二人嘟囔,“這麼多年了,我不是一直一個人?而且我身邊還有那麼多服侍的人,哪裡就用得到你們?”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宇文炎卻好言相勸著,“而且平日裡我也難得有時間陪您。”
“哎呀,真不用!”長公主就一臉嫌棄地揮手。
石錦繡瞧著,就湊了上去,在長公主的耳邊嘀咕了幾聲,說完還變得一臉嬌羞。
長公主聽著,馬上就換成了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掩著嘴笑:“原來是這樣!行!行!那你們就留下來吧!”
說完這些,她便稱自己有些乏了,將宇文炎和石錦繡都轟出了自己的寢帳。
見長公主突然改了口,宇文炎就滿心不解地問石錦繡:“你剛才和義母說什麼了?為何她一聽你的話就改變了主意?”
“秘密!”石錦繡就眯眯笑著,眼中滿是奸計得逞後的小心思。
宇文炎就半眯著眼,一臉耐人尋味地打量著她:“不說?”
“嗯,不說。”穿著羊皮小靴的石錦繡就踢著草地上的小石子兒,得意地搖頭晃腦。
“真不說?”宇文炎故作冷靜地環看著四周,見四下裡無人,就一把箍住了石錦繡的腰,“你要不說,我可就打你屁股了!”
聽得這話的石錦繡就一激靈。
宇文炎說的打屁股,可不是尋常的打屁股,而是二人做那事時的一種情趣。
雖說現在這圍場營地裡沒什麼人了,可駐守的人還在,她可不敢和宇文炎鬧得太過。
“好哥哥好哥哥,你就饒了我吧!”情急之下,石錦繡就喊了出來。
聽得這話的宇文炎卻是動作一滯,喉嚨幾不可見地滑動了一下。
“你剛叫我什麼?”他就將石錦繡拉進懷裡,貼著她的耳朵道,“再叫一聲來聽聽。”
“好哥哥?”石錦繡想了想,自己叫他好哥哥怎麼了?為何他的神情這麼奇怪呢?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一聲好哥哥卻是把宇文炎的心都叫酥了。
“以後私下裡都這麼叫我!”宇文炎就在石錦繡的鬢角狠狠地親上了一把,“而且不准你再這麼叫別人!”
“啊?哦!”因為同他貼的近,石錦繡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因此也不敢像先前那般再鬧,而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了那。
宇文炎箍著她站上了好半天,這才啞著嗓子道:“你剛才到底和義母說什麼了?為何她那麼快就同意我們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