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這位車伕的神助攻,不多時,石錦繡僅靠著撓癢癢秘技,就撬開了宇文炎的嘴。
“我說!我說!”已經是躲無可躲的宇文炎就向石錦繡求饒,“老泰山說想找個賺錢的營生,總這麼坐吃山空也不是辦法。”
“怎地是坐吃山空?我不是將馨香閣的分紅都留給他們了嗎?”石錦繡聽著卻是一愣。
宇文炎聽著,就嘆了口氣,理了理身上剛被石錦繡弄亂的衣袍:“所以說,你不懂男人!”
“嗯?”一聽這話的石錦繡又亮出了自己的魔爪。
宇文炎就連連道:“你給家裡留再多的錢,老泰山都覺得那不是他自己賺的!男人嘛,總覺得應該自己養家餬口才安心。”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道理?不說遠了,就說我那三伯父,就光他在太僕寺的那點俸祿,還不夠他平日裡喝花酒的。”石錦繡就表示不屑地道。
“老泰山若是石寺丞那性子就好了。”宇文炎就同石錦繡笑,“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做那坐享其成的蠹蟲。”
“可這事爹爹他為什麼要同你神神秘秘地說?他若同我說,我會阻著他麼?”石錦繡就覺得很是忿忿,覺得在父親的心中,自己還不如宇文炎這個新姑爺來的可靠。
“他倒是想和你商量!可你會同意麼?我剛跟你一提,你便說給家裡留了馨香閣的分紅……”宇文炎就揶揄著她。
石錦繡頓時就語結。
“我這不也是想讓爹爹能安心溫書嘛!”石錦繡就小聲地嘟囔著,言語中滿是委屈,“當年沒能繼續學業,成了他這麼些年來的憾事,我只是想幫他圓夢。”
“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宇文炎就笑著將石錦繡摟進了懷裡,“可咱們做事不能非此即彼,其實還是可以找一些折中之道的。”
“怎麼說?”石錦繡就抬頭看向了宇文炎,一雙因委屈而早已溼潤的眼,此刻正是亮晶晶的。
“老泰山如今不是石楠的年紀了,怎麼可能真的能做到心無旁騖而一心撲在學業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一家是生活重擔都壓在泰水她老人家身上,那也是極為不負責任的吧?”宇文炎就細細地同石錦繡道,“所以,我們得給老泰山找一份能讓他‘養家餬口’又不太費精力,還能名正言順地博覽群書的活。”
“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石錦繡想也沒想,就開始嘆氣,“真要有這樣的好活計,哪裡還輪得到我爹爹?”
“你都沒試過,就怎麼知道沒有?”宇文炎就衝她挑眉,“都說這天下的事,是事在人為。”
果然他這麼一說,石錦繡就來了興趣。
她就很是乖巧地跪坐在宇文炎的身側:“願聽其詳!”
沒想宇文炎卻賣起了關子:“剛才是誰在撓我癢癢欺負我的?這讓我很不爽!必須得讓我欺負回去才行!”
自知理虧的石錦繡就只好討好似地瞧他:“那你要怎麼欺負回來?”
宇文炎就傾身在石錦繡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鬧得石錦繡瞬間滿臉通紅。
“在這?”她就有些心慌地看了眼四周。
“有什麼不可以?”宇文炎就衝她挑眉,“你可別想著再撓我!你要再撓我,我可真就打死都不說了!”